…”
狠毒也就罢了,还这样不知廉耻,郑明珠简直匪夷所思。
陈颐安笑道:“就什么?这一点算得了什么,帝都多少豪门,多少贵人?比这更荒唐的风月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多在烟花之地,又或是侍妾外室,这样侯夫人亲自上阵的倒是第一回听说,不过这只是人家关着门的事,谁管呢?你也不过是偶然听了这一桩。”
郑明珠白他一眼:“说的你好像都知道似的。”
陈颐安笑道:“当然不是都知道,只不过我虽知道的不多,也比你强多了,就说前年吧,王阁老的长孙与他舅母有了私情,两人竟私奔了呢,你也不知道吧?”
郑明珠眼睛闪闪亮:“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现在还没找着人呢。”陈颐安笑道。
“还有吗?还有吗?”郑明珠忙忙的问,看得陈颐安忍俊不禁,明珠就是这点可爱,坦白直率,有时候像个孩子似的天真。
陈颐安拍拍宝哥儿:“你瞧你,都做了娘了还这样,宝儿困了,你也不管他。”
宝哥儿跟他爹玩了一会儿,又看着爹娘亲亲热热的说话,没人理他,他一个人东张西望了一阵子,渐渐的就开始点着头打瞌睡了。
郑明珠忙接过来,走到门边去,叫季六家的抱去拍着睡,回头就接着问,陈颐安惯会拿腔捏调,就是不给个痛快,逗的郑明珠急的不得了,两人不由的又笑又闹,渐渐的搂抱起来,浓情蜜意之下,郑明珠也就顾不得别人的八卦了。
到得第二日,郑明珠刚从荣安堂回来,敦敏郡王府世子妃就亲自上门来了,连喜鹊也带了来,郑明珠看看跪在中间的喜鹊,又看看放在自己跟前的那只镯子,微笑道:“表嫂费心了。”
世子妃笑道:“原是在咱们家出的这样的事,虽说是外头人做的,到底也是买通了东府的丫头,咱们家也有一个管教不严的错处,若是别的也罢了,可如今累的表妹受惊,说什么我也要给表妹一个交代才是。”
郑明珠点头道:“可不是么,当时若是表嫂没看见叫破她,我真跟着她走去那地方了,谁知道有些什么呢?如今我一想起来就不自在,也不知到底得罪了谁,竟设这样的局来害我。”
世子妃道:“说起来倒也蹊跷,昨儿见表妹站在那里,我立时吩咐了人去林子里查探,后来那人回来回我,说那林子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她细细的寻遍了林子,一无所获,实在是怪事,既买通丫鬟引表妹过去,难道只是闹着玩的不成?”
世子妃一边说,一边看着郑明珠的面色,只见郑明珠静静的微笑听她说话,听到后来,又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来,实在是全无破绽,世子妃心中就琢磨开了,这位表妹,到底知道些什么事呢?
这也是世子妃觉得十分蹊跷的一件事,南安侯夫人买通东府的丫鬟设计引郑明珠去林子里,无非就是要栽赃陷害她,只要有外男在那里,就是孤男寡女在这种偏僻地方相见,两人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可自己吩咐人去查,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这一点真是难以理解,后来世子猜测说或许郑明珠为着等自己,拖延了时辰,那边安排的人或许觉着不对劲,临时取消了这个局。
只有这样勉强说的通。
她哪里知道,这是苏大人太神了,只略微查看就知道这丫鬟不过是一时气紧晕倒,一根银针便救了回来,前后只花了泡杯茶的功夫,小苏太医那等脾气的人,见丫鬟醒转了,便谁也不管,谁也不理,抬脚就走,待得自己派的婆子到了那林子里头,苏大人已经回到了席上,正在打包今天席面上最受欢迎的酥果子了哩。
郑明珠心中有数,只是惊讶的道:“这也真了,难道谁闲着没事,与我开这样的玩笑不成?”
世子妃笑道:“我也不明白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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