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个儿?”
叶天涯奇道:“什么?”
邱灵卉笑道:“你别装傻。我旁边可是坐着一位倾国倾城之貌的大美人儿‘粉菊花’尤琪姑娘呢。听说她可是京城最有名的花旦。难道你不是想借机一睹尤姑娘芳容?”
叶天涯呆了一呆,摇头叹道:“刚才你们中了毒。我急得什么似的,压根儿便没留意别个儿。”
他这番话确是实情。唱罢戏后,欧阳权盛情款待戏班班主、伶人,席设柳铁山等座位与天星帮众弟子之间。叶天涯忙于照看柳邱等人,并未向褪了浓妆的一众戏子瞧上一眼。
因此,他连“粉菊花”尤琪的真容也没见过。
邱灵卉望着他脸,悠然道:“此话当真?那你为什么来照看我们?”
叶天涯一哂,道:“你们和柳护卫都是我的好朋友啊。朋友中了毒,我自然得上前救护啦。可惜我不会解毒,也帮不上忙,只能傻傻的看着你们了。”
邱灵卉嫣然一笑,道:“叶兄弟,你肯将我当成好朋友。我很开心哩。”又道:“可是我偏不告诉你,哪一位是白姑娘?”
烛光照映之下,叶天涯瞧着她的如花笑靥,眉眼盈盈,不由得心中一荡。
***
片刻之间,晁平体内之气已在小周天转了几转。
他睁开眼来,一跃而起,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之色。
欧阳权微微一笑,说道:“晁兄弟,看来你服了‘归元丹’之后,体内的真气已然流转自如,行动无碍了。不过你内伤不轻,吐了不少血,至少还需要两三个月,内功才能尽复旧观。”
便在这时,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共有八九人手提灯笼,快步走进大厅。带头之人正是石波和田大同。
他二人一齐向欧阳权躬身行礼。石波道:“启禀老爷,庄内庄外都搜过了,遍寻不着。罗管家多半不在附近!”
欧阳权捋着胡须,哦了一声。
欧阳松被父亲训斥之后,憋气已久,此刻见一干属下空手而回,又听得石田二人之言,再也忍耐不住,骂道:“都是饭桶,饭桶!碧云庄才多大地盘,连个人也找不着。要你们这些脓包家伙有何用?”
石波等人满脸惊惶之色,不敢接口。
孤云子在旁见了,情知欧阳松碍于父亲之面,不便再盘诘晁平,便替他问道:“晁世兄,你把罗管家怎么样了?他现在何处?”
晁平冷哼一声,斜睨欧阳松一眼,转脸向孤云子道:“好教道长得知:那个姓罗的管家被晚辈打晕之后藏在花园的假山洞内,现下多半还没有死。”
他顿了一顿,又向欧阳权道:“欧阳老儿,当年泰山比武之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哼哼,咱们后会有期!”
他口中说话,脚下丝毫不停,倒退三步,转身向众人团团一揖,唱个无礼喏,叫道:“各位,叨扰了!”说罢,快步走到大厅门口,展开轻功,疾驰而去,霎时间隐没在黑暗之中。
一干碧云庄家人弟子及一众宾客不见“江淮大侠”欧阳权父子发话,自也无人出手阻拦晁平。
众人纷纷议论,有的夸赞欧阳大侠大人大量,不屑跟后生小子一般见识;有的推测晁平伤好之后会不会卷土重来。大厅中一片嘈杂。
石田二人不待欧阳父子吩咐,又即带同几人转身快步而去。
叶天涯吁了口气,赞道:“欧阳老爷子言出如山,说放人便放人,果真不愧为‘大侠’之名。”
邱灵卉笑道:“当然了,此之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者也’。”
这时左首一个身穿羊皮袄的汉子粗声说道:“那算得什么?欧阳大侠若想杀那姓晁的小子,便似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易如反掌。又何必急于一时?”
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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