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悬垂的古朴木门前,上方门匾用楷体刻着“上海戏剧社团”及成立的年月,经不住常年日晒雨淋,门匾有些陈旧。
叩了叩门,然而里面刺耳的铜锣撞击声湮灭了他的叩门声。
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木门是没有锁的,氧化的锁链随意地挂着保险栓上。他推开木门,里面别有洞天的装置重合了记忆中某个迟迟未填的缺口
他是第二次,看见了自己丢失多年的那面风筝,挂在火红的木棉树上,筝尾根根丝带在风中飘出祥和的弧度,
已然夏末,这的木棉花为什么仍开得茂盛,他固然有些诡异的疑问,但又转念一想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小镇上柏油路两旁四季常青的法国梧桐,反季种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先生,你找谁?”
此时一位背后chā满三角战旗脸上涂了一层厚厚油彩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背后带着两个还没上好妆的孩子。嬉笑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再次礼貌地笑了笑,
“我找林白衿,就是上海戏剧社团现任社长。”
中年男人顿了一下,他看不清油彩后男人真实的表情,
只是很不舒服的感觉。
“请跟我来”男子躬下身用纯正的上海口音朝闹腾的两个孩子呵斥了一声,转而恭敬地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开始带路。
拐了一条长长的玉砌雕栏,他看见了熟悉的背影,暗橙色的光照在她身上,一如初见的玄离
“夜未央繁星落眼眶,拾一段柔软的光芒,清风过,曳烛光,独舞无人欣赏…”
“社长,有位先生找。”
“都让你别叫我社长,显老知不知…哎,鸢!”
林白衿不满的嚷嚷,在望向男人身后时,她的眸子在那刻似被点燃的孔明灯。
“人到了,你可以走了,”
林白衿继而不耐地挥退了男人,她对这个男人没一点好感
她牵着鸢坐到石凳上,为他斟了杯茶
“我以为你只会唱戏,唱霸王别姬,不曾想,你还会唱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麻雀?你太妄自菲薄,你适合孔雀”
“也是,麻雀哪是一个小小浦东困的住的”
他低眸,吹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喝了口茶多好的形容词都能被林白衿贬用了
“独舞无人欣赏?既我来了,便该舞一曲吧”
“那我去拿舞衣,你稍等”
林白衿兴冲冲地小跑回房,把房门一踹关上,再回来时,他忘了已喝下几盏茶
只见她一袭赤色孔雀裳,瓷般的脖颈处下来一排琵琶扣,腰间刺绣着凌败的雀归图,裙尾雀翎金红相间,她的脚踝上依然挂着那根每走一步就叮当作响的铃铛脚链,没做什么装饰的黑发间别了一朵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木棉花,大红?深红?不,独一无二的红。
红色的孔雀,是涅重生中的凤凰!他这样想,明明名字中有一个白字却相反过着烈焰的生活。
她优雅的踮脚,优雅的旋转,优雅地跳着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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