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8 章(第3/4页)  最后一个被诅咒的家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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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夜里他们都睡得像死猪一样我跑出去谁也不知道我跑出去看看那个小丫头怎么回事他爹怎么没打我呢我把小丫头扒拉醒小丫头看见我还以为我要打他吓得直发抖我真怕他会叫起来那样门外的狗奴才就会听到了上次我可是把他的嘴捂住的这次我要问他话不能捂我问他了小丫头说他上次看见我被他爹打他很害怕觉得我老可怜了被我打了之后就没告诉他爹原来他害怕我那他就不能告诉他爹了这小丫头还不是那么坏他没告诉他爹让他爹打我那我以后也不打他了不把他的脸打冒血也不把她的头发都扯下来了”)的笔迹成熟了一些,大概是少年时写的,可是还是带着小时候的习惯。到这(于阳又指着一段“原来我的爹让他们给杀了又把我和我妈关在这里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可是我还太小我还要忍耐我要忍耐”的字样)的时候笔迹就接近成熟了。到了这(于阳所指着的“我妈死了我妈死了我妈死了我妈死了……我要报仇我要逃走一定要逃走就在这几日”或许写下这行字后不久他就逃走了,因为在也没有别的新的内容的文字了。这行文字的旁还有另一行字“为什么你要生下我?为什么你不把我也杀了?”这行字是用木炭写上去的,并且还用上了标点符号。不用于阳说,我自己也能看出它和另一些字不是同一个人所写,看这行字的时候我所能想到的是另有人进来看了这些字后写的。写这句话的时候他满怀激愤吧,那行字划与划之间断断续续的,有时是一划之间也有断的痕迹。)就完全成熟了,是个成年男人的笔迹了。”于阳看着那些字若有所思地发起呆来。

    第二天(上)(13)

    “这字迹好像在哪儿见过。”他自言自语。

    “这么说写这些字的人从小就和母亲生活在这里并在这里长大,而且还有人不许他走出院子。”我推测道。

    “他还受到了歧视和虐待。”

    “他是华家的人。要不为什么把他关在家庙里呢?只有宗族的人犯了家规什么的才被关在家庙里。连媳fù姨太太不姓家族的姓的人都没这个资格呢。那么他是谁呢?”我刚说完,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

    “外祖父!”

    “外祖父?”

    我的肯定的答案和华夏疑问的话同时冲口而出,把陷在冥思苦想中的于阳吓了一大跳。“你们干什么这么大声?……倒是一口同声啊,不愧是孪生姐妹啊。”

    我和华夏都对于阳的耶谕置若罔闻。过一会华夏又说:“不可能是外祖父。从这些字里透露出的线索来看,这个人的父亲是个土匪。外祖父的父亲怎么能是土匪呢?”

    一心想着自身是贵族血统的华夏,当然不希望这个在牢笼一样的家庙里长大的有着土匪父亲的人就是外祖父。然而我却越想越觉得这个被拘禁的人就是外祖父。就是因为他一直是被拘禁的所以外人没见过他。我把我的理由说给华夏听,心里因有可能推翻外祖父是畸形人的假设而感到了振奋。

    华夏也觉得我的推测有可能而现出沮丧的神情来。可是过一会她也提出了新的证据反驳了我。“家谱上不是有记载吗,外祖父出生后几个月他母亲就去世了。可是这个人的母亲却和他一起被关在这里十几年。而且从他写的那些文字里可以看出华家房子啦奴才啦都很多,那应当是华家兴盛的时候,……这个人肯定不是外祖父。”

    华夏立即驳倒了我。是啊,要是这个人是外祖父的话,那么他从家庙里一次次的出逃见到的就不应该是亭台楼阁和假山树木,而应该是一片荒野。

    这时于阳忽然急匆匆地出去了,过了一会他又回来说:“我说这字迹怎么这样熟悉。华春,我们昨天在外面的墙上看到的刻着要回来报仇的那两句誓言和这些字迹是出于同一个人的手笔。”

    “那么说被关在这里的人更不可能是外祖父了。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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