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坐下,把碑文拿给我看看。”
赵吉把拓下来的字jiāo给张教授。
张教授戴上老花镜,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才说:“根据我的推断,这应该是古印度文,又称梵文。”
听见张教授的话,宋子贞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赵吉关切地看了她一眼,子贞冲他使了一个眼色。赵吉明白,子贞是叫他认真听张教授说话。
赵吉问道:“张教授,您知道这些梵文是什么意思吗?”
张教授摇摇头,说:“我们水城的大学没有开设梵文这门课,就连省城的大学也没有开设这门课。据我所知,在水城没有人能够翻译。”
赵吉又问:“那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懂梵文的教授哪?”
张教授说:“当然,如果去印度,肯定能够翻译出来。只不过要看这些文字的重要xìng了,如果非常重要,跑一趟也是值得的。”
赵吉说:“去印度?”
张教授说:“对,去印度。”
赵吉说:“北京外国语学院应该有这个专业吧?”
张教授猛然醒悟,说:“你去北京。对了,就去北京。北大的季教授就是修习梵文的专家。你们去找他,肯定没问题。”
赵吉说:“季教授叫什么名字?”
张教授说:“他叫季宝贤,我们是高中同学。一提我,他就知道了。”
赵吉说:“季教授是水城人?”
张教授说:“没错,他是地地道道的水城人。”
赵吉说:“谢谢您,张教授!您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张教授说:“不客气。你们把东西带回去,年轻人不能学这些坏习气。”
赵吉说:“不能白麻烦您。没有别的,一点儿心意。”
张教授说:“我这人最讨厌送礼。不过,东西我收下了。走你们的,赶快去办你们的事。”
从张教授家里出来,赵吉就和宋子贞盘算着去北京的事。
他们从网上了解到,季教授是一位名教授,身体不好,近两年来一直在一家疗养院治疗。
时间不等人,他们必须立刻赶往那家疗养院。
从水城去北京很方便,京九铁路就从水城经过。十年前,赵吉就是从这条铁路去广东流浪的。只是,时过境迁,火车站早已经不是旧式的模样。这次出行的方向也和十年前相反。
宋子贞抱着迈瑟琳,赵吉领着小安走进候车室。
看到这个候车室,赵吉又是一阵心酸。当年,自己就是从这里坐上火车去东莞的。
火车还没有到,他们坐在椅子上休息。
小安喊道:“叔叔,你快看,那个老nǎinǎi在哪里。”
赵吉顺着小安的手望过去,正好看见房东老太太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向候车室内张望。
赵吉说:“子贞,你看好孩子,我去抓住她。”
没等子贞答应,赵吉就跑出了候车室。等他从售票口大门绕出去,候车室的窗外已经没有人了。
奇怪!一个老太太能跑这么快?赵吉在心里骂道。
不好!他心里叫道,会不会是老太太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赶紧回到候车室,宋子贞正抱着迈瑟琳东张西望。
赵吉没有看到小安,问道:“子贞,小安呢?”
宋子贞说:“跟着你一块儿跑出去了。”
赵吉说:“糟糕!”
忽听一个声音道:“叔叔,我在这里呢!”
小安从赵吉身后跑过来。
小安说:“叔叔,那个老nǎinǎi去厕所了。”
赵吉说:“你看清了吗?”
小安点点头,说:“看清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