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喧闹,这里的夜,连一声鸟叫都能听见。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从盘山公路高速驶来,开进了张家的大门,停在了别墅前的停车场里。车门开了,张家兴从车里走了出来,紧接着一位西装革履、头戴近视眼镜的男青年从车上走了下来。
“家仁,你行动不便就不用拿行李了,我一个人就行了。”张家兴打开汽车的后备箱,拿出四个箱子,随手提了两个。“另外两个,等会儿让李叔拿就可以了。”
“一点小伤,没事的。两个箱子还是难不住我的。”说完,张家仁就提着两个箱子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可没走几步,一条黑色的大狼狗窜了出来,向张家仁扑了过去。“贝贝,站住!咬什么咬,连自己人都不认识了吗?”张家兴急忙喊住了黑狗。“哎!也许是你离家太久了,连贝贝都不认识你了。”
张家仁略有些慌张地说:“也许吧!”
停车场和别墅之间有一片小花园,一条石板小路穿过花园直通别墅的一楼。两个人继续有说有笑的沿着石板路往前走着,却并未留意周围的细微变化。花草波浪式的向前涌动,忽然一阵急风吹过,一条黄色的带子从张家兴的面前飞过。张家兴猛一回头,借着明亮的灯光,他清楚的看见:张家仁用两个夹住了一条黄色的大蛇。
“哎呀!”张家仁有些不知所措。那种常人对蛇的恐惧,使他的心一下紧张起来。
“大哥,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把它能开。”张家仁吃力地大叫着。这时的蛇,已经围着皮箱缠了好几圈。
“你等一会儿,我去找件东西把蛇弄开。”张家兴这才意识到自己该干些什么,于是他丢下皮箱急急忙忙地跑开了。可当他拿着一个钩子回来时,事情早已结束了。溅了一身蛇血的张家仁正用手帕擦着匕首,满是血污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恐惧。蛇头被压在皮箱底下,黑色的皮箱也被染上了红色。蛇身被砍成了好几段,正在无意识地蜿蜒摆动着。眼前这一切,简直让张家兴惊呆了。真正让张家兴惊呆的不是这眼前的惨状而是张家仁的胆量,这与以前的张家仁判若两人。
听到消息的勤杂工李叔这时也赶了过来,见到此状惊讶不及。他关切的问:“呀!家仁,你没事吧?”
张家仁微微一笑,说道:“你看我像有事的吗?区区一条小蛇,怎么能伤得了我。”
李叔高兴地称赞道:“家仁可真是长大了。以前的你连老鼠都怕,更别说蛇了。现在的你,真是胆大多了……”
张家兴见他嗦起来没完,训斥道:“少说废话。你还不赶快把这儿收拾干净,然后把皮箱弄干净后送到客厅来。”
张家仁在一旁低声说:“大哥,你怎么不给他留一点面子哪?”
“我是怕妈等急了,妈早就想见你了。走,还是让我们快点走吧!”
于是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快到门口时,张家兴停住了脚步。他转身说:“妈有心脏病,你是知道的,我看还是先让妈回避一下吧!”张家仁点了点头。
当张家仁换好衣服下楼时,张太太、张家兴及他的妻子刘美和他的大女儿张花、二儿子张风、三女儿张月、四女儿张雪早已在楼下等多时了。见儿子下来,张太太连忙迎了上去。
“家仁,来快让妈好好看看你。”张太太一下抱住儿子的两个肩膀,眼里噙着泪花说:“那个什么风可把妈吓坏了,你没事吧?”
“没有。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张家仁说着便轻松地转了一圈,只是略微有些站立不稳。
张太太看出他的一条腿有些不灵活,就瞧着他的腿说:“你的腿不要紧吧?”
“没事。只是在逃跑时,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张家仁的回答,致使张太太一脸的怀疑。张家仁见张太太不相信,拉着她的手说:“妈,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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