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动静……刘美实在有些等不及了,穿上睡衣走出了房间。
楼下大厅一片漆黑。刘美一按按钮,灯亮了。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刘美叫着张家兴的名字走到浴室门口,“啪”一下,浴室的灯亮了。“啊!”刘美一声大吼,传遍了整个别墅。
“不,天哪!”东方水一下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看卡通闹钟的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哎!原来又是一场噩梦啊!”他伸了伸自己因睡姿不善而酸疼的腰,用毛巾擦去了自己满头的冷汗。虽然梦中人死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但噩梦一去,他东方水又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主人起床啦!主人该起床啦!尊敬的主人该起床啦……”床头的卡通闹钟响个不停,东方水从被窝里伸出了一支手按下了闹钟的闹铃开关,转身想继续睡觉。
“嗷!嗷!啊……”隔壁房中传出女人低沉的叫床声和咯吱咯吱的床板摩擦声。东方水听出这是刚搬来不久的那位年轻女子的叫床声,他东方水管不了也无法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即使听见了也是干生气。他堵上了耳朵,声音还是听得很清楚。他把头蒙上,声音仍然听得见。他不能再睡了,索xìng坐了起来,嘴里骂道:“靠你!自从你这个小骚货来了,可把你老子我害苦了。”
东方水看看外面的天还尚早,心想:“现在也不到上班时间啊!上哪儿去好哪?算了,还是随便走走吧!”东方水穿好衣服后,故意高声咳嗽了几声,又故意把开门的声音弄得特别响。隔壁的人似乎听见了,所有声音嘎然而止。但通过窗玻璃里透出的微光,东方水明白:隔壁的邻居并不打算轻易罢手,而他必须出去于人方便。
东方水抬头看看了天空中挂着的寒月,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凄凉。他叹了口气,迈步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东方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把大衣裹得更紧了,但寒意似乎丝毫没有减弱。楼上的女邻居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似乎淑女了一些,变成了极低的呻吟声。是啊!作为少男少女的年轻人,对高高挂在枝头的禁果,怎会轻易放手哪?
东方水望着天空的这轮弯月,借着闪烁的月光,在脑海中勾画出了叶泽华的花容月貌。他多么渴望叶泽华能在他的身边。可一想到他现在一事无成,要什么没什么,花容月貌的可人儿瞬间支离破碎。叶泽华消失了,他的心也凉了,身体继续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报纸!”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东方水的耳朵里,他习惯xìng的伸出了手。“哎!小伙子,想什么哪?想得这么入迷。”
东方水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在递出三角钱的同时,也没有忘记问一句:“大爷,现在几点啦?”
“七点一刻了。”
“糟啦!”东方水急忙加快了脚步向如意酒店走去。
如意酒店对面的早餐点,早坐满了人,惟独一张桌子还空着。东方水明白:这是专为他预留的。他走过去坐了下来,老板规律xìng的端来了一碗八宝粥和半斤油条。东方水边吃油条,边看起了报纸。
先看国际新闻,再看娱乐报道,国内新闻,最后才是本事新闻;这是东方水的一个看报习惯。随手翻了几页,也无非是布什闹了什么笑话,那一省的高官落马,某明星再陷*风波等等。无聊的新闻,大幅的广告,麻痹了东方水的视觉。东方水继续用油条沾着八宝粥慢条斯理的享受着自己的早餐,目光斜视着报纸的最后的版面本事新闻。
本事新闻里的两行大字,映入了东方水的眼帘。东方水仿佛过电一般,油条掉落粥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起报纸仔细观看。报纸上面赫然印着:本市地产大亨之长子,步其父后尘离奇死去。
本市地产大亨之长子张家兴,昨夜十点左右,在自己家中的浴池中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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