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狗给撕烂了。张月见玩具狗给贝贝咬烂了,心疼得大哭起来。随后赶到的张花,紧急行动,找到了正在做家务的吴妈和看家护院的李叔,以图审判犯了大罪的贝贝。李叔拿来木棍,对哭泣的张月说:“叔叔帮你打它一顿,好吗?”张月用手捂着眼,摇着头说:“呜呜……不……不好!呜呜……”
张雪一边跑,一边大声喊:“二哥死了,二哥被蛇咬死了。”张雪说的话如同晴天响了个霹雳,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就连正在摸眼泪的张月也停止了哭泣。当所有的人缓过神来以后,吴妈打电话通知了张家仁,李叔跑到了张风的房间,从张风的鼻子中弄出了那条该死的黄花蛇,然后挥刀砍做了两段。李叔连忙在张风的鼻孔探了探,已无气息,又在他的心口听了听,心跳也已停止,李叔摇了摇头,叹息地走出了房间。
李叔没走几步,只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什么东西拽了下子。李叔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张雪伸手拉住了他的大衣。
“小雪,你有事吗?”李叔蹲下,伸手扶住她稚嫩的肩膀,关心的问。
张雪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她们姐妹三个的房间,略微有些颤抖地说:“叔叔,我们的房间也有蛇……也有一条蛇。”
李叔眉头一皱,只觉得全身发麻,仿佛被人重重的击了一下似的。他恶狠狠的说:“还没完了。”他走进了张雪的卧室,又是一阵疯狂的寻找。这次的寻找与张风的寻找相比,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结果却是一样的。李叔也没有找到那条蛇张雪说的那条蛇。李叔开始将屋子里的摆设恢复原样,他一边收拾家具,一边对张雪说:“瞧!这个屋子里没有蛇,你可以放心的待在这儿啦!”当所有的摆设恢复原样的时,他走出了房间,张雪也紧跟着走了出来。李叔看到张雪紧跟着走了出来,重新蹲下关心地说:“你瞧,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那条蛇已经被叔叔砍死了,好吗?”
张雪也不知哪里来的倔劲,她摇着头说:“不!打死,我也不会在这个房间待下去的。”张雪说完,迅速的跑向了楼下。李叔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唉!这孩子都快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啦!真是可怜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啦?”
楼下,张家仁疯狂的赶了回来,还带来了一群医生。“快!快!快!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救活我的侄子。”张家仁一边在前面拼命的跑着,一边着急得大声叫着:“只要能救活我的侄子,多少钱都行。”一位主治大夫模样的人说:“张先生,我们会尽力的。”事情似乎很明了,刚刚李叔探张风的鼻息的时候,张风已经没有气息了,张风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医生所做的也只不过是道义上的事情,换句话说,医生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程序上的过场罢了。在一段紧张的忙碌以后,医生们摇着头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张家仁一下子拉住了主治大夫的肩膀,紧张地问:“脱离危险了吗?”
“准备后事吧!”
“不会的!”张家仁的双手仿佛要嵌到大夫的ròu里去了,他歇斯底里的说:“要多少钱,我都会给的,求求你们一定救救他。”
“张先生,你知道这不是钱的事,我们已经尽力了。”
张家仁一下子推开这个医生,大骂道:“你们这群庸医,全是些废物。”他撇开这些医生跑进了张风的房间,拿起那把武士刀疯了似的向地板上那条蛇乱砍起来,口里还不住地喊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我砍死你,看我不砍死你……”其实,那条蛇已经被看成了ròu酱了。正在这时,李叔跑进来拦住了发了疯似的张家仁。
“家仁,你一定要保重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干哪!”张家仁在李叔的一再规劝下,才渐渐恢复了理智。
张家仁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是啊!一定不能让其他的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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