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越发难看。
叶家女儿琴棋书画样样行,贤淑贞德名声好?哼,不过是碰一下男人,就变成这副德xìng,是饿了多久啊。
就他看来,她还比不上金玉满堂里的姑娘,会琴棋书画了不起吗?金玉满堂里多得是才华洋溢的奇女子。
“什么明知故问?礼哥哥得把话给说清楚。”叶霓强忍着想上前靠近他的yù望,问道。
“我不喜欢你,就算你嫁进萧家,也没有好日子过。”萧易礼说得斩钉截铁、无情无义。
他的态度还是和那日上门时一样坚持,别当她自杀上吊,就可以改变他的想法,她要死是她的事,他不会为此让良心来谴责自己。
她不相信他对自己半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礼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太伤人了。”她忍不住掩面低泣。
“丑话说在前面,总比丑事做在后头得好。今儿个,我特地来同你说清楚,如果你肯主动向长辈提及退亲一事,我承你的情,日后有任何需要,我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有这么严重?礼哥哥宁可赴汤蹈火,也不愿意娶我?礼哥哥可以告诉霓儿,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怎会遭礼哥哥如此鄙视?”
“不关你的事,我就是不愿意与叶府联姻。”
“那是长辈的意思,当晚辈只能顺从。”哪一家、哪一个人不是这样,父母言,大过天,婚姻大,只能由父母作主。
“你不知道我是个混的吗?当年我不想与汪家联姻,转身就跑,难道你也想试试新郎逃婚这回事?”萧易礼勾起冷笑睨着她,他不信她半点自尊心都不要。
“就算礼哥哥逃婚,我也会乖乖嫁进萧府,等礼哥哥回府,这是叶家女子的教养,出嫁从夫。”
“你非要与我杠上?!”
“不是我要与礼哥哥杠上,而是萧叶两家已经订亲,不管礼哥哥愿不愿意、霓儿甘不甘心,我们终要成就这桩亲事,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
“不迟,你尚未入门,一切都来得及。”
“礼哥哥可以不顾虑名声,霓儿不行,霓儿是个女子,名节贞德比什么重要,不管礼哥哥心里怎么想,早在订亲那天起,霓儿就已经是萧家人,即便死了,也是萧家的鬼。”叶霓死咬住礼法,半点不退。
她的话让萧易礼火冒三丈,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女人,她为什么非嫁他,不过就是贪图萧家的钱嘛。
他凝起眉目,青筋在额头一跳一跳,声音像从yīn间传上来般yīn冷,“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嫁给我?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死也没关系?”
“是,霓儿出身,从小得父母悉心教导。我不是那种低三下四的寒门女子,可以与男人谈情说爱、互许终生,长辈作主,让我嫁谁我便嫁谁。”
☆、第50页
她这话是在暗指萧易礼心里的女人,如果不是出生寒门,萧家人为什么不允许她进萧府大门,为什么要和萧易礼拗着,不让她当正室夫人?摆明了身分端在那里,萧府满门,没有人看得上眼。
萧易礼何尝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暗讽,他冷冷的回道:“即使你被丈夫厌弃也没关系?”
“果真如此,也只能怪霓儿命不好。”低下头,叶霓满心委屈。
“很好,那你知道萧家家业将来是要传给大哥、二哥,我不能分半分家产吗?你知道一旦成亲,我就要离家远赴云南大理,以农耕为生?你知道跟着我将会一文不名,你会的琴棋书画再派不上用场?因为我结识的都是乡野鄙夫,他们不懂你的才华,比起琴棋书画,他们更看重你会不会烧菜洗衣、下田耕作?”
他的话像根铁棒子,一下一下撞着她的心,粉碎她的富贵梦。
叶霓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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