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这个男人绝对需要强健体魄。
在这个时代,骑马、shè箭是行不通的,大家似乎都流行上健身房,看来他也得学会使用那些机械工具……
正当朱佑睿在浴室里挑剔原主的身体时,程思曼则从郑家豪宅另一间浴室里走出来。
她刚沐浴过,身上带着清淡的香气,秀发微湿,一绺发丝贴在颊畔,更衬得脸蛋精致小巧。
以前公司事务繁忙时,她镇日跟在董事长身边,偶尔也会在郑家留宿,所以这里有一间专属于她的客房,也放了几套衣物供她换洗。
她换上一套轻便的休闲服,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查看。
今天是周末,郑家聘的钟点女佣休息,专门照顾郑成才的看护则留在医院,家里没人能准备晚餐,只得由她来负责喂饱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了。
她检视冰箱内的食材,心里有了数,决定去问问大少爷晚上想吃什么,来到他卧房门前,却见他背着她,凭窗而立。
又在发呆了。
她暗暗叹息,自从他失忆后,时不时便会这般恍惚出神,她想,他该是感到茫然。
也是,如果是她忘了一切,连自己的亲人、朋友都忘了,势必也会无所适从。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他是否觉得自己像无根的浮萍,无助地漂泊于这世间?
程思曼心弦一紧,男人方才在雨里绝望的嘶吼彷佛又在耳边回dàng,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郑奇睿,那么寂寞,那么哀伤。
思及此,她蹑手蹑脚地溜到他身后,故意恶作剧地拍了他一下。
“哗!”
☆、第14页
她原是想吓吓他,化解这沉重的氛围,可他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像看准猎物的鹰隼,一个凌厉的回旋,双手迅速反扣住她纤细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
yīn郁的墨眸居高临下,凶猛地逼视她,她瞬间断了呼吸,心韵不由自主的凌乱。
“你做什么?”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吹起几根细细的发丝,撩得她脸颊微痒。
她怔忡地凝睇他,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强烈地意识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男xìng霸气。
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他高大,她娇小,他强悍,而她被他圈在怀里,竟有几分柔弱。
这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两人的分别,可她从小到大,就没认真把郑奇睿当成男人过,最多就只是个哥哥而已,还是个很不成器、总是惹恼郑伯伯和她的哥哥。
“说话!”
见她久久不语,他更逼近她了,那经过水分滋润,隐隐透着淡红色的俊唇和她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
她的心更乱了,粉颊烘热,一时间竟有自己被壁咚的错觉。
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只是、只是跟你开玩笑……”
他蹙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放手松开她。“以后别这样。”
“我知道了。”她连忙点头,不觉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手腕。
他随着她的举动落下视线,在看清那润白的肌肤上隐微的红痕时,眸光一黯,正yù发话,她却抢先惊喊出声。
“你的手怎么了?”
他一愣,还没想通她话中涵义,她已经一把拉起他厚实微糙的大手,仔细翻看。“你这笨蛋!你看你的手都瘀青出血了,一定是刚才用手捶电线杆时弄的……你也真是的!干么这样虐待自己啊?”
这是关心?
他一震,直觉便用力抽回手。“我没事。”
“还说没事?”她他。“你洗澡时碰到水都不觉得痛吗?”
比起他在战场上受过的那些伤,这点小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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