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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陪我吃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揪着他的袍角。
「真拿你没办法。」他没辙地吻了吻她的额。「拾藏,备膳。」
「爷,已经备好了。」
门一开,所有的人都等在外头,端着膳食入内。
于丫儿就这样她一口、他一口,勉勉强强地拐了他多吃半碗饭,为此庆幸不已,心想着兄姊们的计划真是有效,得来想想明儿个再使什么招。
用完膳后,她褪去他的衣袍替他上yào,虽说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但御医说过伤口极深,表面的伤好了,并不代表里头的伤也痊愈,想要完全复原,势必要费上一段时间不可。
每帮他抹一次yào,她就想起那可怕的场景,小手不禁轻抚着他的肩背,为他心疼着。
「丫儿,好了。」背对的他传来沙哑声音制止。
于丫儿赶忙收手,收拾着yào瓶便爬下了床。「爷,你早点歇息吧。」
「你要回自个儿的房?」他诧问。
「今儿个下雪了,老是三更回房,很冷。」舞姊说,这一招叫做yù擒故纵,她姑且试试。
「也是。」
于丫儿有点失望地转过身,打算跟舞叶说yù擒故纵对爷来说是没用的。
但她脚步都还没踏出,人已经被拽进了温热的怀抱,不禁想:爷,你说的跟做的很不一致,明显的心口不一。
「三更前,我送你回房。」他搂着她,发现她双手冰冷。「怎么双手会冷成这样?」
「这两、三个月月事来,都没有乌糖老姜汁可喝。」她舒服地任由他暖着双手,觉得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他们没有备上?」
「没有乌糖了。」
「是吗?」
「我今儿个特地到街上找,结果也没找着。」偷偷的,她把脸偎向他的胸膛,却未觉她的酥胸刚好压着他的手。
周奉言有些心不在焉地道:「要是有糖梗的话,我就替你炼点乌糖。」
「真的?爷现在的身子吃得消吗?」
「我在房里窝久了,你真当我病了?」
「谢谢爷。」她笑嘻嘻地在他唇上偷了个吻,小脸红扑扑的。
周奉言动情地注视着她,俯近她浅吮着她的唇,却感觉她舔过自个儿的唇。她的回应教他心猿意马了起来,忍不住地加深两人的吻,手轻抚着她的腰肢,缓缓地滑入衣衫底下。
他想要她,可是……
感觉他停住动作,于丫儿羞怯张眼,看着他忍着情yù的神情,不禁探手轻抚。
「爷,咱们已经跳脱命运了,眼前的生活是老天补偿你的,你不用惧怕。」
「老天怎会补偿我,你可知道为了灭大燕,死伤多少人?」
「但也许大燕不除,死伤的人数不只如此。」不容他退缩,她捧着他的脸。「爷,奉行说了,只要能把你从画中的世界拉回,咱们就可以尽情地过完余生,奉行说的话你也不信吗?」
「奉行说了?」
「嗯,你要是不信,改天咱们去西枫城找她。」
周奉言轻抚着她柔美的腰肢,犹豫着。他想要她,这份渴望存在已久,但恐惧却凌驾在情yù之上,教他不敢恣意妄动。
如果因为一时抑制不了情yù而失去她,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爷,我想当爷有名有实的妻子……」于丫儿颤着手解开衣衫,拉着他的手贴在胸口上。「那天在刑部大牢,其实我很害怕,我不愿让任何人碰触我的身子,只有爷可以,我想要爷碰我。」
想起刑部大牢的那一幕,他是多么庆幸寇久在千均一发之际抢下她的命,不禁将她紧搂入怀。
「我想要夜夜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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