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殿上,不知道我是情势所逼。」段景熙语气无奈,但眼底却又充满霸气。
「陆大夫,」弥生叹道:「你倒是说说话呀。」
陆傲秋神情泰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也只能这样了。」
弥生一惊。「什么?!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稳定民心,安定国境,其它的事都得先摆一旁。」段景熙说完,话锋一转,「对了,你要如何处置郑婉儿?」
陆傲秋稍微思索了一下,回道:「她是恩师之女,我想……还是让她回落凤城好了。」
「她那么坏,为何不放逐她?」弥生问。
「多事。」段景熙白了她一眼。「傲秋决定怎么做就怎么做,你chā什么话啊?」
「她想dú杀陆大夫耶!」弥生气愤地道。
「反正她也没得逞,算了。」陆傲秋毕竟念旧,想起恩师的栽培跟提携,他怎好让郑婉儿下半辈子难受?
「也对,她自断一根小指,也称得上是一种处罚跟报应,算了。」段景熙续道:「就把你的小宅子给她跟刘妈吧。」
「咦?」陆傲秋一怔。「那我住哪?」
「你当然是住在居城啊。」她说。
他浓眉一揪。「我要以什么身分住在居城?更何况我还要继续行医呢。」
「那还不简单?我找间更大的宅子给你当医所。」段景熙自顾自的计划着。
「我想过了,你喜欢替那些穷苦人家医病,我索xìng给你办家公设的医所,凡是鳏寡孤独老弱伤残,都能用最少的诊费,甚至免费得到治疗及照顾,你说如何?」
公设医所?陆傲秋周游各地,还不曾听过哪里的国主有过这样的德政,他激赏的望着她,由衷赞美道:「景熙,你真是不得了。」
「你觉得好吗?」得到他的赞赏,她十分开心得意。
「当然。」他用力点头。「你这是造福百姓呀。」
段景熙欢喜的再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想办个医塾。」
「医塾?」他微怔。
「怪杰只有你一个徒弟,他的医术也只传授给你,但我认为医术不该藏私,应该让其它有才之人习得,然后造福更多人。」她眼中闪着光芒。「之前在鹰头山,不是有个年轻小伙子对医术极有兴趣及天分,你还亲自誊写医书送他吗?」
「嗯。」
「我办个医塾,让你授业,这么一来,既能分摊你的工作,又能造福百姓社稷,岂不是一举两得?」段景熙说得yù罢不能,「还有,我想要全面整建城郊的农人聚落,重修税制。」
听完她的这些想法,陆傲秋越觉佩服。她可惜了是个女人,若她真是男人,弄不好还能一统天下,结束大朝分裂的局面。
「景熙,你这些想法实在太好了。」陆傲秋笑道:「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她抿唇一笑,用力的点点头,忽而,她又神情一黯。
「怎了?」他问。
「我烦心着一件事,就是周国……」她说:「周国新主上位,据张大人得到的消息,杜长风正积极与邹宇龙jiāo涉,我担心周黄两国结盟,国会被孤立。」
「不愁。」陆傲秋脸上漾着轻松的笑意。
「哪能不愁?」段景熙秀眉不展。「我愁慌了。」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柔地道:「我走一趟霜山城吧。」
段景桓与向求凤的尸身并未寻获,段景熙于是以他们的衣冠代替,以隆重的葬礼落葬。
葬礼之后,陆傲秋动身前往霜山城。
霜山城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他在这儿住了十几年。
来到国主居城大门前,他取出邹宇龙的玉腰牌。「小人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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