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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盛治起身,将密函丢进熏炉里,看着密函被烧成灰烬,才回到座位上,掩不住喜色的拍着桌沿。
「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替贤妃出一口气了!」曹盛治激动的说道。
贤妃正是曹盛治的亲嫡姊,当年倚仗着太后撑腰,一举入了后宫,虽然不受轩帝宠爱,但也坐稳了贤妃之位。
但由于贤妃不受宠,极少侍寝,自然怀不上龙胎,入宫十多年来,膝下无出。
为此,贤妃一直心怀怨恨,更是恨极了皇后。
身为贤妃的亲弟弟,如今又继承了爵位,成了平陵侯的曹盛治,一心想帮嫡姊出口恶气,再加上老侯爷的遗训,就是要他替曹家争口气,是以他一直伺机而动,就等着揪住轩帝与太子的小辫子,好一举上书太后。
「侯爷的意思是」
「江裕泉,你当初会投到平陵侯府门下,为的是什么?」曹盛治话锋一转。
江裕泉脸色一凛,眼中闪着恨意,道:「回侯爷的话,鄙人不敢隐瞒侯爷,鄙人之所以投靠侯爷,为的是替我义父报仇。」
江裕泉正是被轩帝暗中斗垮的江丰义子,江丰被流放边疆后,树倒猢狲散,江丰门下的谋士纷纷投到其它高官门下,另觅主公。
江裕泉就是在那个时候,辗转来到平陵侯府,先是为老侯爷所用,等到老侯爷辞世之后,转而效力于曹盛治。
「你的机会来了。」曹盛治扬起了yīn狠的笑。
「鄙人不懂侯爷的意思。」江裕泉不解。
「就在今晚,太子大婚前,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侯爷如此高兴?」
「不,与其说是秘密,倒不如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见曹盛治欣喜难耐,江裕泉惊诧,「笑话?侯爷此话怎讲?」
「大齐王朝的太子,居然是女儿身!」
此话一出,江裕泉大震。「侯爷此话当真?!」
曹盛治冷笑,「那封密函来自东宫,应该错不了。」
「难道……是皇后为了争后位,一手遮天的瞒过皇帝?」
「那个沈氏哪有这么大的能耐。」曹盛治yīn恻恻地说。
「侯爷这话是在怀疑……」生xìng谨慎的江裕泉不敢再往下说。
「我看这事多半与皇帝脱不了关系,保不定还可以透过这件事,让皇帝颜面扫地,趁此机会好好闹上一闹。」
闻言,江裕泉起身上前行了大礼。「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侯爷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总算可以替平陵侯府扬眉吐气。」
曹盛治大喜,哈哈大笑,「好!冲着你这句祝贺,本侯承诺,假以时日若是登上大位,必定重重有赏!」
「鄙人先谢过侯爷,鄙人不求重赏,只求届时能够把邹太傅与安平侯府jiāo由鄙人发落。」江裕泉脸上露出狠dú之色。
「安平侯府一直跟平陵侯是敌对关系,本侯巴不得将邹定敷粉身碎骨,你想替本侯处置这些皇帝走狗,本侯何乐而不为。」
「谢侯爷成全。」江裕泉欣喜谢恩。
曹盛治眯了眯眼,胸有成竹的道:「眼下我只要好好利用太后对平陵侯府的恩宠,我就不信皇帝跟皇后能逃过这一劫!」
第八章
景华被恶梦惊醒,揉了揉眼坐起身,愣了半晌才赫然想起昨夜的事。
她心下一惊,连忙看向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几时被送回东晖宫,眼下正躺在自己熟悉的暖榻上。
「殿下,您可终于醒了。」如意端着水盆进来,上前扶景华下榻。
「我身上的衣衫……是如意你帮我换下的?」
如意红着脸说:「才不是呢!天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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