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发簪,拨乱她一头青丝,紧接着,又去解她的腰带。
沐荣噙着笑说:「我等殿下这一刻,等得够久了,眼前又有人眼巴巴的想把我们拆散,我是真恼了。」
她最了解沐荣,当他发怒时,不会真的大发雷霆,反而会用笑容掩饰,然后做出更疯狂的事。
但这一回,她并不打算阻止他。
景华眼儿迷蒙,双颊红滩潇,虽然带着娇羞,可也没抗拒他的碰触。
沐荣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解下,到最后只剩下抹胸亵裤才罢手。
罢了手可不代表停,他的唇随后就覆了上来,就像带着一簇簇的火苗,所到之处全是一片滚烫。
当他的嘴隔着单薄的布料,将她全身都吻遍了,才挑开她颈后的带,扯下了抹胸,吻住了两朵绽放的红梅。
她羞怯得不能自已,雪白的娇躯隐约打着颤,感觉他的嘴含住了自己,不由得低低娇喘起来。
他把脸埋进了雪白的胸口,大手滑过不盈一握的腰肢,抚弄了片刻,才勾下亵裤,探进幽谷轻揉。
景华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又羞又惭的低喊起来。「沐荣……」
「莫怕,我不会伤了你。」他抬起了神色柔情万千的俊颜,唇上笑意温存。
很快地,她在他的抚弄之下,融成了一滩春水。
他解下了自己的衣衫,欺身覆上来,用着万般疼惜的温柔力道,切切实实的占有了她。
浓情蜜意间,景华眼泛泪光,在沐荣身下娇媚承欢。
沐荣疼着她,宠着她,宁愿自己憋着忍着,见不得她受半点疼。
「华儿,今夜过后,你就真正是我的人,不论你是不是大齐太子,我到死都不可能放你走。」
她忍住娇羞,抬起手抚上那张潮红的俊脸,态度故作骄傲的说:「好,本太子允了!」
见状,沐荣笑了,低下头狠狠亲了她一口,身下一个结实的深挺,她气息乱了,娇喘不休,再也无暇想其它。
「微臣最喜欢听殿下的声音,殿下可别忍着。」
激情深处,她听见他这般说道,当下羞窘jiāo加,乏力的推了身上的男人一下。
耳边传来他朗沉的笑声,接下来则是甜如蜜的纠缠,渐渐地,寝房里只剩下浓情蜜意的喘息声……
景华彻夜未归的事,下半夜便传到了凤仪宫那头,轩帝夜宿于此,自然也得了消息。
待到景华回宫时,皇后与轩帝早已等在东晖宫,大阵仗的准备兴师问罪。
「胡闹!华儿,你怎能做出这等荒唐的事!」皇后一脸痛心的骂道。
景华站在正厅中央,挺直了腰,面上毫无一丝赧色。
「你真当父皇拿你跟沐荣没辙?朕一声令下,就能拔了慕容止的太保头衔,驱逐出宫,断了你的念想!」
「父皇,母后,华儿早已视沐荣为夫君,华儿与他情深义重,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她据理力争。
轩帝正要发难之时,赫然看见沐荣走进了正厅,景华似也不意外,只是对他回眸一笑,那样亲昵的眼神jiāo流,以及举手投足间的默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这两人肯定发生过什么。
轩帝心头火顿起。「慕容止,你诱拐太子彻夜不归,毁了太子的清誉,你该当何罪?!」
沐荣只是笑了笑。「yù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若想用这个罪名拘微臣入狱,倒也无妨,只是天下之大,没有任何人,任何牢笼囚得住微臣,奉劝皇上莫要白费心力。」
这根本是公然向皇帝挑衅!可是杀头大罪啊!甭说是一旁伺候的宫人,就连景华也替沐荣捏了把冷汗。
果不其然,轩帝勃然大怒,「好个狂妄自大的慕容止,你当真不怕死?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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