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亵衣,轻柔地为主子穿上,见她疼得皱眉,赶紧揉腰捏手。
“嗯……”泡泡热水澡也好,佟若善不舒服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这时青桐和青芽合力抬了装有热水的木桶进来,沐间在寝居后头,与寝居相连通,以一座八扇的山水屏风隔开,里面有一只半人高的浴桶,容得下两个人的宽度。
举步维艰的佟若善被青蝉和青丝扶着走进沐间,脱力的娇软身子一浸入泡有舒缓yào粉的桶子里,微微烫肤的热水让佟若善舒畅得吁出一口气,瞬间有种再次活过来的感觉。
“青芽,你手劲大,帮我捏捏腰颈。”那浑人没个分寸,简直想让她死呀,他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吗?
“是的,夫人。”青芽放下手中的水瓢子,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穴位,帮她推开结起的硬块。
懂穴位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手揉按的功夫教人舒服得昏昏yù睡,靠在桶沿打盹的佟若善根本不晓得身后的人换了,她哼哼嗯嗯的像被主人挠肚的猫儿,佣懒至极着蜷起脚指头。
“……嗯!嗯!青芽,你的力道拿捏得真好,腰下左侧再按一下……对,就是那个点,又酸又麻……你家将军下手真没轻重,八百年没吃过ròu也不用那么心急……”她下身那处都肿了,红得像被摧残过的落花,她自个儿看了都心疼自己。
她应该制定家庭规章,每逢三、六、九才行房一次,余下日子荣养身子,不然日日这般cāo劳,他那刑克男之名就要四度落实了,而且她现在就可以判断她的死因,绝对是累死的,而且验无致命外伤,让大伙儿又有谈资。
“……一定要让他照表cāo课……每次不得多于一个时辰……那个没节制的混蛋,他怎么不把我当敌人杀了……”省得他费尽心思折腾她。
“什么叫照表cāo课?”
“嗯!就是……”佟若善仔细的解释一番,这才问道:“青芽,你的声音怎么变低沉了?”说完,她好笑的微勾起唇,这样的对白好像小红帽和狼外婆。
“风寒。”
佟若善身疲心也乏,警觉xìng完全丧失,不疑有他。“喔!咱们的箱笼里还有两万多颗感冒片,一次两颗日服三次,两日份,别忘了。”
一回京就忙着处理终身大事,以及和老妖婆缠斗,她几乎忘了她们在建康做的成yào,此时才想起来。
“感冒片?”她又制新yào了?
“嗯!专治风寒的……”咦!她不是晓得吗,怎么会这么问?佟若善还来不及细想,只觉得眼皮一直往下沉,思绪赶不上睡神。
“有多少全卖给我。”边疆士兵正因春寒而苦恼不已,有速成yào片就能省下熬煮功夫,还能省下柴火。
“……好。”她鼻音重的应了一声,眼睛跟着闭上了,垂下的前额撞到桶沿,猛地一痛打了个激灵,同一时间感觉到一只手滑向她大腿内侧。“青芽,你在干什么,我不搞蕾丝……”她猛地回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气。“啊!怎么是你?!”
吓!她到底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她懊恼得想大吼。
“看到我很意外?”刑剑天轻挑着眉,似是在说,不是我是谁,你还想见到谁呀!
“你不是在打拳?”佟若善话锋一转。
“打完了。”刑剑天把衣服一脱,赤luǒ着身子踏入浴桶,半满的水溢高,他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背向他。
他这番亲昵的举动,让她白惨惨的脸色更白了。“你……你可不要再来了,我吃不消。”
他取笑的一哼,一口咬上她雪白玉颈,吮出一朵花来。“我是莽夫不是禽兽,把你累晕了我得不偿失。”
她昨夜真的晕过去好几回,又被他闹醒了,最后两回她是半睡半醒,让他小有愧意,不敢太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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