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橹多不象话,我不许你去。”他应该在大船上迎风而立,数千古英豪之风流,对她扬唇而笑。
她的一句“我不许你去”,让刑剑天的脸色倏地变得更难看,寒意立现。“大嫂,你管太多了。”
“我、我管太多?”陆婉柔没见过他那么冷的眼神,好像她不再是将军府的人……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突然一阵微微抽痛,她不自觉抬手捂着胸口。
“大嫂,你只是大嫂,不是相公的亲娘,我们好意邀你一起泛舟游湖,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娘上身的扫我们的兴?好歹相公才是一家之主,你一个内宅fù人凭什么管个大老爷。”她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呀!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都是她,他们原本融洽的关系才会越来越僵。
“大嫂,你吼的人是我的妻子,请你自重。”刑剑天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妻子说,她一个外人,凭什么教训他的妻子。
“我不是你的大嫂,我不想当你的大嫂,我要、我要……”当你的女人有那么难吗?
“大嫂,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就连佟若善也沉下脸,出言警告她要谨言慎行。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但是不一定要说出来,一旦说破了,大家都难堪,日后没法相见。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陆婉柔忿恨的瞪她一眼,随即转身走开。
这还不是拉仇恨的起点,只是开端。
一会儿,新荷初栽的湖面上,一叶扁舟轻巧划过,吃水不深,漾起阵阵涟漪。
庄子上种了两季稻和若干果树,从靠近河道旁挖了条沟渠引水成湖,春天种藕,秋天收成,湖里的荷花刚长叶未见花,一片片的荷叶在湖面上铺开,未闻花香先有诗,美景如画。
坐在小舟上的刑剑天和佟若善也不划动,由着小舟任意飘流,两人相依偎谈心说笑,对着湖里的鱼群指指点点,不时小打小闹,笑语如珠。
站在岸边的陆婉柔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惬意神情,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心中的妒火就要压抑不住而喷发。
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她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爱他!
但是真正让陆婉柔陷入疯狂是入夜后
“嗯……不行,我不行了,你快出去……哦!我……我受不住,你这野人……轻点……”佟若善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刑剑天低笑道:“我又从莽夫变野人了,阿善,你也太不中用了,亏你还是医者,怎么不做些大补丸给自己补补?”
“补……补你的头,补再多也被你采yīn补阳给吸光了!”她yīn气不足,他的阳气却太旺了。
佟若善背对着丈夫,半趴在泉沿边,被抬高的下身让身后的男人狠狠贯穿,一波又一波的温泉水拍溅上白嫩雪背。
“阿善,替我生个像你一样白白嫩嫩的娃儿,我会一辈子疼宠你们……”
一道踉跄的yīn影跑出温泉池,动情的刑剑天瞳眸眯了眯,迸出冷意。
陆婉柔的心好痛,痛到无法喘气,他居然要她替他生孩子?!她不许!他的孩子只有她能生,别的女人不行!
想起两具紧紧结合的身影,那一声声的低吟轻喘,她再也受不了了……刑剑天是她的!
佟若善非死不可,就像之前的那三个,妨碍她的人都该死,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一回到屋里,陆婉柔马上吩咐道:“珊瑚,立即调二十个人过来,还有,通知武宁侯夫人,我要和她碰面,她之前和我谈的事我同意,越快越好,我不要等了,时机就在眼前,这一次我要彻底解决!”
“老炭头,到了没?”
“快到了。”
“老炭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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