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婆子却不能告诉阿汉实话,就怕拦不住他,被他闯进后院,到时候她们这些守门的婆子要遭殃,但避过了阿汉,她跟其余婆子嘀咕道出实情。
便有心善的婆子叨念一句,“造孽哟!好好的人进来瞧病,就折在里头了。”
仁武在扬州城内的风流债不知道有多少,能抬进内院的都算是他当初极为中意的,更有那些被他强占了身子却惨遭抛弃的,仅用几两银子打发,最后只能找条件极差的嫁人。
这几日柳盼出出入入,对看门的婆子也极为客气,听说她医术高妙,老太太的病大有起色,这些婆子还暗暗惊奇,如今想她要受到少爷欺侮,多少都有些不忍。
阿汉不知该如何是好,正焦虑之际,忽听得前院吵了起来,喧闹之声传了过来,很快便有小厮跑了过来,嘴里还嚷嚷道
“官兵上门了,快禀报太太,老爷被下了大狱,睿王带人抄家来了……”
他们做人奴才的依附主人而活,抄家下狱都是主子的事儿,奴才虽然不必坐牢,但却沦为罪奴充公,很有可能被发卖,前程未期,心里自然就慌了起来。
守着二门的婆子们急忙各自跑开了,有往后院通传的,也有跑去各院寻自己的闺女媳fù孙女的,想着大难临头之时,全家人总要在一处。
阿汉顿时喜上眉梢,才要闯进去,慕容夜已经大步而来,身边跟着一队亲卫,皆身着甲胄,见到他就问:“柳盼呢?”
阿汉指指里面,心急的回道:“守门的婆子说被里面的主子请去喝酒了,要谢谢她替仁老太太治病。”
这般语焉不详的说词,就阿汉会信,慕容夜眸色一沉,不再多说,带兵直闯后院。
仁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丫鬟都跑光了,她这几日虽然好多了,但尚不能下床行动,脑袋还有些懵懂,也无法好好说话,看到年轻男子闯进内室,她只能咿咿呀呀的,根本听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慕容夜的心直往下沉,脸色难看的命令道:“快人!”
阿汉这下子更心慌了,带了几个人开始四下寻,揪着个丫鬟就问:“替你们老太太瞧病的柳姑娘去哪儿了?”
总算有个知情的丫鬟道:“少爷让春红姊姊骗了柳姑娘去后面园子里了……”
闻言,慕容夜怒气上涌,狠踹了阿汉一脚。“连个人都护不住!”骂完,也不等阿汉爬起来,十万火急的径自往后园子赶去。
仁武抱着柳盼来到一处无人住的院落,洒扫的粗使婆子见状,急忙退避出去。
进了房之后,仁武将她放了下来,背抵着门板笑道:“本公子待美人儿向来温柔,宝贝儿你应承爷一回,可别再玩这yù擒故纵的把戏了。”
事到如今,柳盼只能寄望阿汉了,却也明白这是个注重男女大防的时代,仁家的婆子是不会让阿汉闯进内院的,她又气又急,“呸”的一声,对着他大骂,“无耻!卑鄙!没想到盐运使府藏污纳垢,仁大人真是好家教!”
仁武什么样的烈女没见过,甚至有一头撞到柱子上寻死的,但落到他手里最后还不是服服贴贴的,她这种唾骂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她反抗得越激烈,他越觉得有趣,特别是瞧着她娇娇弱弱的小模样,就更想逗她一逗。
等他在房里绕着圆桌追得柳盼香汗淋漓,猫抓老鼠般欣赏她紧张害怕却又嘴硬不肯服软的模样一会儿之后,他直接将圆桌给掀翻了,将她扑倒在冰凉的地砖上,在她面上啄了一口。“好人儿,咱们不玩了,直接办正事吧……可惜此处不能沐浴。”不过不要紧,怀里的人儿也许是常年浸yínyào材的缘故,整个人都泛着一股yào香,竟然意外的好闻。
柳盼奋力挣扎,抡起粉拳捶打着他,无奈她身板本就弱纤细,也没多大力气,他轻轻松松就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