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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对上他那温柔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好不适应。

    “我……我没事了,多谢王爷救了我。”

    闻言,慕容夜就知道她总算是回过神来,不然也不至于说出这么疏离的话,但他毫不在意,伸臂将她揽进怀里,一面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神色,生怕她露出一点不情愿或排斥,一面长吁了一口气,幸好他及时赶到了。

    柳盼一被揽进他的怀里,便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腰,这样自然的举动让她自己也不禁楞住了,也许在经历过那样可怕的事情之后,她急需一个安全可靠的怀抱。

    她并不是固执的人,也不认为跟一个男人可以天长地久,尤其是这个可以公然三妻四妾的社会,但是此刻她还是依从了本心,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缓缓闭上了双眼。

    慕容夜原本还担心她会推开他,可是看她小猫一般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他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又困了?”

    “歇一会儿。”

    “饿不饿?我让丫鬟端吃的来。”

    “不要,就想靠着。”

    慕容夜索xìng脱去了靴子,抱着她坐到床头,让她可以靠得更舒服些。

    外间暮色四合,折腾了一天的扬州城,并不曾因为夜色降临而沉寂下来,反倒在黑暗之中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盐运使下狱,盐运使衙门的一干官员也被拘捕抄家,扬州知府就像被烧了尾巴的猫一般,受到极大的惊吓。

    他虽然是地方官员,不能直接chā手盐务,但是这些年也没少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与宗亲故友捞好处,每听到差役传回一个消息,他就多心惊一分。

    这个夜晚对他来说格外的难熬,若不是滴漏不停,他都要怀疑时间停滞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他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便坐着轿子到别馆求见睿王,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别馆昨日已经由睿王的人接管,亲卫往里禀报,只得了一句话

    “王爷说他奉陛下旨意前来清查两淮盐务,地方官员考核任免不在他职责之内,还望知府大人勤勉地方政务,万不可因盐务改革而懈怠。”

    扬州知府的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可是坐轿子回去的半途中心绪又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给睿王送礼?不送吧,有点失礼,显得他不懂人情世故;可是送吧,会不会被睿王认为他心虚?

    慕容夜此刻正坐在别馆的正厅听取官员来报昨天一日夜抓捕抄家的结果。

    果然盐务官员是个肥差,上至盐运使下至小吏,个个脑满肠肥,家底抄出来全都惊人,户部官员与刑名官员还私下议论,“等王爷在两淮查抄一圈回去,恐怕当初与北狄作战时的开销就能补得差不多了。”

    他们一行人清点了一日夜还未清查完毕,只能先派个人前往别馆向睿王禀报。

    慕容夜在扬州城内这番大动作,当日便沿着运河传向四面八方。

    两淮盐务官员听闻消息惶恐极了,但他们在两淮经营多年,既不能丢下官职家人逃跑,又不能束手就擒,还未想出对策,睿王派去的人便到了,两淮盐务官员无有幸免。

    睿王下令兵分几路,不过二十日光景,就将两淮盐务官员全都抄家下狱了。

    从他查抄盐运使府,就有人快马加鞭往京中传信。

    仁同方在两淮经营多年,往京中撒了不少银子,又与京中不少官员私下里合作贩盐,有着极深的利益牵扯,他一方面督促官兵缉拿私盐贩子,自己却做着无本的买卖,事实上是两淮最大的私盐贩子。

    慕容夜看着负责刑名的官员呈上来的供词,连连冷笑。“姓仁的自己不招,下面的官员倒是将他的底全招了,真没想到父皇任命的一方重臣居然官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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