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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对门的綦老爷没死的话,说不定我们两家几年前就结亲了,可惜他死得早,綦瑶逼不得已抛头露面做生意,现在应该二十岁了吧?这种女子已经没有资格进我们应家门了。”
应母倒是好整以,“放心吧,天麒与綦瑶从小一起长大,要有些什么早就有了,我想天麒不会那么傻的。”
“老爷、夫人,奴婢原本也是这么想,不把那谣言当一回事,可是昨天发生了一件事,让奴婢不得不重视啊!?”琉璃见两老不以为意,连忙加油添醋了一番,“奴婢有个朋友是黄家大小姐的婢女,黄家大小姐以文见长,时常出入京城的诗会。昨日十五恰好是京城的例行诗会,那婢女也跟着黄大小姐前去,没想到她看到少主也在诗会现身了。”
“天麒这孩子虽然很少去那种场合,不过他文才不俗,偶尔去一次有什么奇怪的?”应父觉得琉璃有些大惊小怪。
“但是,少主去诗会是为了綦太小姐啊!”琉璃卖足了关子,才把最关键的消息一次说出来,更增添了冲击感,“听说少主一去,就表现出与綦家大小姐两情相悦、却被许员外逼得分开的样子,然后还与许员外争风吃醋,斗起诗来。当然,我们家少主技高一筹,将许员外气走,可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说这件事呢。”
她说得仿佛身历其境,绘声绘影,让应家夫fù也跟着着急起来。
“怎么会这样?你说的是真的吗?”
应母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啊!尤其是綦太小姐,竟利用自己的美貌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简直……简直伤风败俗,千万不能让少主接近她。”琉璃说得咬牙切齿。
应氏夫fù俩因为太过关心此事,慌了心神,看不出琉璃那深埋的恨意。
琉璃从小就看着应天麒与綦瑶玩耍,她却因为身分的关系无法加入,且綦瑶比她漂亮又比她能干,还有着丰厚的身家,在这种长久的自卑之下,她的嫉妒化成了恨,她相信自己只是投错胎,否则除了外貌,自己的一切都不会输给綦瑶。
应家是她最后的堡垒,但綦瑶长久以来与应天麒暧昧不清,等于一脚踏进了她的地盘,叫她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没错,绝对不可以!”这次换应父站了起来,“去把天麒给我叫来,我要问个清楚!”
琉璃应了声,连忙前去找应天麒。
恰好今日应天麒在书房处理生意上的事,一听父母召唤,很快便与琉璃到了偏厅。
一见到应天麒,应父也不罗唆,单刀直入地说重点,“天麒,听说你昨天去了诗会?”
“是的。”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应天麒坦白回答。
想不到应父微微变了脸,“你……你真是为了綦瑶去的?”
“没错。”应天麒仍然坦然地答道,“混帐!”应父发怒,“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谣言满天飞,说你与綦瑶私订终身,为了她与人争风吃醋,现在居然还跑到诗会去与人斗诗?简直丢尽我们应家的面对父亲的怒火,应天麒不疾不徐,平静地反问道:“爹,您与已故的綦老爷是好友吧?”
“是,不过”应父的话直接被应天麒打断。
“綦老爷临死前,是不是有请求我们应家好好照抚綦瑶?!”应天麒的表情越发严肃,“孩儿知道,自从綦老爷死后,您就对綦家的一切不闻不问,孩儿只是替父亲完成您朋友的嘱托而已,这有哪里不对?”
这件事的确是应父理亏,但他也有苦衷。当年綦威死后,他见綦瑶日渐标致,怕自家的儿子真的被她拐去,加之綦家的未来黯淡不明,他真的觉得綦瑶配不上儿子,这才刻意忽略故友的jiāo代。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綦瑶的生意却做得有声有色,他虽然看错了綦家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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