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舍不得,我再跟母妃说说,等孩子满周岁再抱走。”
寒莲的心中不由得动容,秀美的面庞笑得很温柔,“有世子爷这句话就够了,我心满意足。百善孝为先,世子可不好反驳王爷、王妃。我们心疼儿子,王爷王妃更心疼孙子,这是给我长脸呢,我们该欢欢喜喜才是。”
寇准心疼的拥她入怀,这世上有哪个母亲舍得将满月的孩子送走?即使同在王府里,要抱要哄也由不得她了。
寒莲不哭的,只是将泪水湿了他前襟。
寇准打定主意要待她更好,还想着,世子妃如果也这么省心,多好!
花荣月曾大吵大闹,说孩子要归她养才对,否则何必寄在她名下?吵得寇准头疼不已。
她逼着寇准去向王妃说,倒不是突然母xìng大发,而是周嬷嬷向她挑明了厉害将寇昭元养在膝下,一来显得嫡母慈善大度,二来可掣肘寒侧妃,三则留下寇准常宿丰泽堂,因为他爱儿子。
只是寇准如今已看清花荣月的本xìng,她越吵着要养寇昭元,他越不放心儿子落入她的手中,相比之下,他绝对相信自己的爹娘能养好孙子。
就这样,寇昭元养在正院了,王爷王妃爱若眼珠。
今日的满月宴兼春宴一起办,寒莲坐在寇泱下首,听着贵fù们谈天说笑,而这些人也在打量寒侧妃,思忖着为王府生下长孙的寒侧妃的分量。
众目睽睽下,寒莲面容清丽而柔美,仿佛一朵出水的莲花,温柔似水又清姿傲骨,落落大方的任由人打量。她穿着一袭浅红流彩束腰长裙,头上斜挽一支七宝琉璃簪,戴着赤金镶翡翠水滴耳坠,春意融融,喜庆却内敛的妆扮,眉眼弯弯,浅笑盈盈,说不出的讨喜,招人喜欢。
才十六岁已在安庆王府立稳脚跟,又是这样一位美人儿,世子妃花荣月纵然美得国色天香,在世子爷心目中的地位也比寒莲远上一shè之地吧?!
不是最美的才最吃香,在这些贵fùdú辣的目光中,知道反倒是像寒莲这般温雅美貌、未语先笑的小女人更令男人流连忘返。
毛氏身为花荣月的娘家人,却不像宁国公和花荣信面笑心苦,一想到花荣月在娘家时是如何为难继母又害她小产,至今无法再生育,她巴不得花荣月这辈子都生不出一男半女,瞧花荣月还能不能趾高气昂的炫耀自己一生富贵好命?如今可好,花荣月作茧自缚,竟教自己的媵妾先生下长子,真是要笑破她的肚皮了。
毛氏笑得一脸和气,温声道:“莲儿从小在宁国公府长大,温柔和善、懂事知礼,从来不惹一点是非,是再省心不过的一个孩子。以前我常在说,这样好xìng情的女孩子定能有好前程,福气大得很呢,这可不,替我们世子妃生了儿子,不愁没有后嗣了。”
满嘴好话,却先是眨了花荣月不下蛋,又暗讽寒莲生了儿子也是世子妃的,别神气!毛氏心眼小,念及过往想替寒莲牵红线,寒莲却敢死给她看,她以为寒莲一辈子就是见不得光的小妾命,不想竟抬了侧妃,生了儿子,倒比毛景兰风光。
哼,花荣月自作聪明,迟早害死自己!毛氏心里腹诽。既见不得花荣月过得比她好,又需要安庆王府这门姻亲。
寒莲笑着,嗓音温柔入骨,“莲儿过去常承舅母教诲,不敢忘却做人的本分,心里明白侧室生的孩子尊主母为嫡母,这也是孩子的福气,有位身分尊贵的母亲。”
王妃最喜欢寒莲这点,安守本分,知情识趣,待她越发宽和,笑道:“莲儿从小就粘着荣月,把荣月看得比天大,荣月这般疼爱自己的表妹,也算是得了福报,多个人为我们王府开枝散叶。”花荣月不易受孕之事自然不能传出去,反正再过几年,若花荣月一直没生养,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
花荣月气息一窒,立马又笑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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