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卑奉行者的贵族男子所能说出口的最好情话了。
寒莲从不去怀疑男人的真心或假意,不会以言语刺探男人的爱是否全心全意,她只会把握住当下的那一份情。她很没出息的红了眼眶,投入他的怀抱,仰望着他,微笑着流泪,“即使有一天姊姊容不下我了,要把我送进慈云庵和我娘作伴,我一样感激她让我嫁给了你,做你的侧室,这几年的幸福足以让我感恩的活下去,像我娘一样用一生在怀念我爹。”
她的低语如吟诵爱的诗篇,看着他的眼,好痴情,好温柔。
寇准被她看得心发热,全身滚烫。“不许胡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上了玉牒的侧妃,世子妃即使嫉妒你生儿子也不能随意处置你。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发誓,我会护住你一辈子!”
他的爱很直接,热情地攫住她的唇,又拉着她再滚了一次床单,yù生yù死了一回。
女人累得睡着了,男人既骄傲又心满意足地将她抱在怀里,大脑开始正常的运作。
妻妾之间,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妒意?再和乐也只是表面工夫,他的莲儿又是个不诉苦的,对待花荣月是奉若神明,不敢违逆,今晚终于不小心吐露了一点心声花荣月曾暗示要莲儿去陪静慧师父?!
寇准的内心翻江倒海,暗骂花荣月yīn险不要脸,自己打定主意不为丈夫生儿育女,所以才“贤慧”的陪嫁媵妾,让寒莲替她生孩子,再找机会留子去母,太可怕了。
寇准自以为解开了花荣月为何陪嫁媵妾的谜题,对花荣月再无一丝敬意。
若是连儿子的生母都护不住,他还算男人吗?该如何做,才能让寒莲在王府安身立命?
寇准思考良久,在官场也混得够精,学会了权衡利弊、深谋远虑,很多事情不能急着发作,只能一步一步来。
花荣月是他的世子妃,就算不生,寇昭元已寄在她名下,算是嫡长子,不能说她无子。
安庆王府最重门面,禁不起休妻的丑闻,寇准也没打算这么做,花荣月不管是死了还是被休,爹娘尚在,必然为他再娶一位世子妃,到时候,莲儿的处境只会更糟,他的宝贝儿子也有可能被取代地位,他绝不允许。
花荣月必须好好活着坐在世子妃的位置上,至少他拿捏得住花荣月。他的岳家宁国公府也不敢对他颐指气使,谁教花荣月生不出来。
保持现况,反而是最有利。
寇准几天后休沐,又多告假两日,带着花荣月去别庄散心跑马,不只周嬷嬷和丰泽堂的下人们兴高采烈,连安庆王妃都松了一口气,知道是寒莲劝说寇准和花荣月和好,特地把寒莲叫到正院夸奖了一番,让她带寇昭元回榴花院玩一天,到了她生辰那日,送了一支赤金的凤钗,嘴里还衔着一串明珠,十分贵重。
往后数年,寇准和花荣月是外人眼中一对相敬如宾的好夫妻,寇准每月固定几日留宿丰泽堂,但花荣月越来越厌恶和寇准上床,因为他粗暴无礼,最后花荣月终于恨得直接推他下床,尖声吼叫着要他滚。
寇准很开心的滚了。
花荣月以为寇准在床上就是这副德xìng,反过来同情寒莲一直承受寇准的摧残,她觉得自己敢拒绝寇准,寒莲不敢,是以仍深信自己是高高在上的。
第十九章 两心相许
五年生了三个儿子,放在谁家都是大功一件,何况子嗣单薄的安庆王府。
大家都说榴花院的风水好,榴结百子啊,世子妃真该去住一住才是。
寒莲生下次子寇昭德,原本可以自己养,但曾经痛失长子的王爷和王妃,深感只栽培一位继承人不够,便将寇昭德也抱去正院养,寒莲只有在寇准面前哭了一场便认命了,寇准的心里十分愧疚,待寒莲更加疼宠。
王府是一代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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