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颤抖。
“很好,终于喊了我的名字。”寇准深沉地注视她。那幽暗的眸海隐含着深情。“莲儿,我从小见多了兄弟阋墙的纷争,为了爵位、家产、权势,亲兄弟尚且会反目成仇,更别提异母所生。既然我三个儿子都是你生的那最好,我们用心教导他们兄友弟恭,以后跟人打架也有帮手,兄弟感情好了,纷争自然少许多,如此安庆王府才不会成为一盘散沙。”
她芳心悸动,粉唇也随之飞扬。“您是男人,想得好深远。”
“我只想安你的心,别在意谁家送来的女人。”
“那可是两位天仙呢!”
“嗤,送我金子银票我更喜欢,可以拿进来让你收着当私房钱。”
她掩着脸儿轻笑,“我头还晕着,您先去用膳吧。”
他拉下她的手,往她唇上啾了一下,“果然酒味很重,下回再这样子,要罚。”
她语气酸酸的,“要罚自然是罚我,不能罚新美人儿。”小醋怡情呢!
他哈哈大笑,自去用膳不提。
云雀进来服侍她,寒莲的心潮起伏难平。
男人的地位越高,越不缺年轻貌美的侍妾通房,少了寻芳和瑶琴,还会有上百个花花草草,根本防不胜防,但只要男人的心在她这边,来再多女人也不足为惧。
不可否认,寇准的那一句“不让其他女人生他的孩子”深深打动了她,曾经她不相信感情,一直觉得男人的话听听就好,把握当下便足够,但这五年多来他不时发自内心的真诚爱语竟在不知不觉中打动了她的心,原本只是演戏的她,演久了竟真的爱上他了……
既然她的男人对她一心一意,她还有什么可惧?貌美多娇又有才艺傍身的两位通房,尽管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她的男人吧,但想生个一男半女提升地位,作梦去吧!反正在王府住久了,寻芳姑娘和瑶琴姑娘自然晓得世子妃手里有绝子汤呢。
用完膳,歇一会儿,寇准便抱着她进去沐浴,洗去一身的疲乏,她也精神了些,由着小丫鬟拿布巾为她揉干头发,她将已然半岁大的小儿子抱在怀里,笑容恬静温柔,一脸的幸福满足。
这幅画面太美了,寇准看再多次也不腻,不禁凑过去逗小儿子玩。
气氛正好呢,尤嬷嬷进来禀道:“瑶琴姑娘说有事求见侧妃,奴婢问她何事,她几番推说想进来见过侧妃再说,最后才拿出玉面膏,道是想献给侧妃。奴婢不敢作主,不知侧妃收是不收?”
寒莲看了寇准年轻刚毅的脸庞一眼,忽然勾唇一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真是朵解语花。”知道世子爷歇在这儿,瑶琴才找借口要登门入室。“你去告诉瑶琴姑娘,我都说了让她自己留着用,没有再收下的道理。她和寻芳姑娘刚进府,没多少家当,明日看世子妃赏赐些什么,我再添一些,哪有反过来教她们破费的道理?天黑着,找两个人提灯送瑶琴姑娘回去。”
尤嬷嬷恭敬应下,出去办事。
寇准放手让她打理畅意轩的内务,所以方才并不出声,欢场女子想方设法勾搭男人的手段他见多了,了无新意,懒得理会。
他如今的重心放在政务上,常与安庆王商讨朝堂之事,教安庆王十分欣慰。浪子回头金不换啊,果然男人娶妻生子后才会真正长大。
把小儿子哄睡后,寒莲上床躺在寇准身边,打趣道:“世子爷真不去洞房?”
寇准白了她一眼,才把她拥在怀里,声音清冷,“那种娼门女子,即使身子还干净,也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媚眼卖笑过好几年,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儿,当什么新娘子,洞什么房?安静待着便是,敢出夭蛾子,谁府上没病死几个人过?”什么红尘奇女子,他嗤之以鼻。
寒莲拍一下他胸膛,“别说这样吓人的话,也是身世可怜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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