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内的滋味儿还不错吧?”
司马昭虽然和曹爽接触的很少,但是他从司马孚和司马师的口中听说了此人的事迹,自然十分清楚他对司马家所抱有的敌意是非常强烈的,可即使是身陷囹圄,司马昭也完全无所畏惧,他双手撑在满是枯黄稻草的地面上,身体向后微仰着与曹爽四目相对:
“滋味儿好不好,你不是已经亲自来了这里吗?应该最清楚才是,又何必问我呢?”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桓范开口对司马昭说:
“陛下已经将你的案子交给邵陵候权权审理了...”
见司马昭完全没有任何胆怯和屈服的意思,恼羞成怒的曹爽透着铁栅栏怒视司马昭说:
“先前是因为高柔那个老小子罩着你,所以你在这里没有受到半点苦头,现在你的生死可是全掌握在我手中了,就算是你老子也救不了你,我看你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说罢曹爽挥了挥手:
“来啊,给我用刑!”
廷尉的狱卒们先前严格奉守高柔所下的命令,那就是对司马昭不得用刑,所以他们乍一听到曹爽公然与高柔截然相反的命令,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大胆!我可是奉了陛下的御诏,你们是听高柔的还是听陛下的!”
面对曹爽的严厉呵斥,狱卒们没有办法,只好开门将司马昭押出了监牢扭送到了布满刑具的地方,曹爽游走于那些看着就令人胆寒的刑具,对司马昭阴笑着说:
“怎么样?你和你那贱种大哥不一样,细皮嫩肉的应该经不起这些物事吧?”
本来面对这些件件能给人带来无穷痛苦的刑具,司马昭也是毫无畏惧、面不改色的,但当他听到曹爽侮辱他的大哥司马师,司马昭顿时沉不住气了,反过来挖苦曹爽说:
“你之所以在我面前羞辱他,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吧?”
“你说什么!”
恼羞成怒的曹爽马上命令狱卒将司马昭用铁链绑在木架上,亲自挥动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司马昭,没过多久司马昭的囚服便被鞭子撕破,而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血痕。
他紧咬牙关,强忍着皮肉被撕开的剧烈痛苦,紧紧攥成拳头的指甲扎进了掌心,可几乎没有遭受过皮肉之苦的他根本就挨不了多久,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在抽打了司马昭数十鞭后,气喘吁吁的曹爽见他昏了过去,于是便命令狱卒往他的身上泼水。冰冷的井水使得他渐渐迷失的神智又被拉了回来,曹爽上前用力掐着司马昭的下巴,眼神凶狠而又毒辣:
“就凭你,也敢和我争王元姬,居然让我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
司马昭这才明白,原来曹爽痛恨自己并非完全是完全针对司马家的,嘴角挂有鲜血的他猛地咳嗽了两声,随即冷笑道: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既然如此你应该杀了我才对,这样王元姬不就是你的了吗?”
“杀了你?”
曹爽扬起了嘴角,似乎暂时并没有取司马昭性命的打算:
“王元姬曾经当着我姑母的面儿说她想要嫁的人是你,现在我让你生不如死,这样一来她也会痛不欲生。况且,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你还没有给我,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虽然意识非常模糊,但司马昭还是非常清醒的意识到曹爽话中的弦外之音:
“我的性命都捏在你手中了,还有什么东西能够给你?”
这时桓范从自己的袖袋之中取出了一份事先早一些好的认罪状,递给了狱卒摊在司马昭的面前,结果司马昭居然在认罪状上看到了令他万分惊愕的内容:
文字之中不仅对司马昭自己身为敌国细作一事供认不讳,不仅如此,居然还直接指证自己是受了父亲司马懿和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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