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猜错。
当我当着景柏霖的面,打开双腿,把自己的手置于腿.心的时候,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腿,崩溃地嚎啕大哭。
景柏霖许是没有料到我有这种反应,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怒,也没有出声威胁我,而是默不作声地坐在原地,就这样任我哭。
等到我哭得声音都哑了,景柏霖才慢步走到了我身旁,拉起床单盖在了我身上。
敲门声恰巧在这时候响起,我抽噎着,紧紧地拉着盖在身上的床单,看着景柏霖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沈天一。
他不知道在景柏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景柏霖忽的脸色微变,转身就抱起裹着床单的我,向外走去。
我有些抗拒景柏霖的碰触,可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抱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我们还在之前的酒店,而刚才我所在的房间正是景柏霖之前约我见面的房间。
此时,酒店那头的长廊内,几个便衣正从另一个房间里把数十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从里面推出来,听那动静,隐约是在扫黄。
我忽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我怕也被带去。
做贼心虚,大概说的就是我。
景柏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就这样抱着我从容不迫地朝那几个便衣走去,还不等他们盘问,景柏霖已经找上了人家。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儿子被一帮歹徒绑到了地下车库,请你们一定要救救他!”
景柏霖脸上的焦急看起来并不像假,那几个便衣可能也认出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联系了警队,并且派人前往现场。
毕竟,绑架案可比日常扫黄重要得多。
一切都十分顺利,本来景柏霖和我都该被请回去协助调查,可他一句“我们累了”就打发了他们,直接让沈天一去处理后续。
我又被带回了景柏霖的别墅,从那一晚开始,我又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梦,我变得谈“xìng”色变,而景柏霖恰是这一切的源头。
景盛遭遇绑架的新闻在第二天就成了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而景盛“临阵逃婚”一事也终于有了解释。
在新闻bào出来的当天,沈曼的父母就登门向景柏霖谢罪来了,从他们的言辞之间不难听出昨天景盛把我弄昏以后,应该还发生了不少事。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景盛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景柏霖如此痛下杀手,就像我不明白景柏霖为什么会忽然又对我网开一面。
关于景盛的伤势,新闻里面报道的比我知道的还要详细许多,我不敢问景柏霖,只能天天盯着新闻了解情况。
景柏霖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许我踏出房间一步,直到事发后的第五天,沈天一带着一份文件过来,证明了我和景盛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景柏霖才把我放了出来。
那一天,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他甚至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大束玫瑰和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当晚,景柏霖像是特意打发了所有人,入了夜,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自从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以后,我不太敢和景柏霖独处,可偏偏,又无法避免。
毕竟在我们之间,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而我,只能任他宰割。
他知道我酒精过敏的事,所以也没有让我喝酒,只给我喝了些饮料,还亲自替我切了牛排。
他给自己倒了红酒,一口一口,优雅地细细品味。
昏暗的烛光中,我看着他,却像是感觉他在饮血似的,觉得毛骨悚然。
这一顿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景柏霖在别墅里装了一个很古老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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