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个个都有味儿。
无奈,又折回到铁蛋叔房间,把我从家里拎来的皮箱找出来。
一通的翻,找了一件黑风衣,一条看上去像样儿的裤子。
衣服都是从家里拿出来的,上面有股子淡淡的香草味儿。
我妈喜欢把牡荆子放到衣柜里,这样衣服上就都有这个气味了。
我抽动了下鼻子,感觉这个气味,还满不错的。
我换了衣服。
又把一双买来没穿两次的皮鞋找出来。
一样儿,味难闻。
我至少从那皮鞋上闻到了好几种化工原料的味儿,外加动物身上独有的腥气。
苍天呐,大地啊。
这是要给我进化成汪星人的节奏吗?
我苦笑了一下,硬头皮给鞋子擦亮换上,对着镜子一照,大概收拾的差不多,这就拿了钱包手机关门闪人。
运气不错,拐出胡同就见着一辆空出租车。
拦下,坐上后&hellip&hellip
车里味,感觉&hellip&hellip
算了,我得试着调节一下自已。
我伸手把口罩戴上,告诉司机拉我去最近的地铁站。
到了地铁站,进去后,正好等来一班地铁,坐进去后,那个气息,那个味儿,那个杂。
我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窒息感,只好试着调节自已,关闭外界的这些气味呀,气息什么的。
调节说了容易,做着难。
而正当我找不到方法之际,邹老爷子提点过我的心经,又在脑子里浮现了。
六识本无,一切本来就是空。
又何必为这一切而心生惊扰厌恶呢?
我品着心经的每一段话,站在地铁上,身体跟随节奏做着微微的调整。
渐渐我发现自已稍微能控制一点了。
我先从视线开始,从极远处一位女孩儿的头发丝,再到近处一个外地人背的筐里的水果。
然后,又试着控制嗅觉。
让嗅觉跟着视线,专注某一种气味。等等利用这些不同方法,控制我刚刚悟出来的这个力量。
半个小时后,我试着摘下口罩。
然后强忍不适,又开始锻炼起来。
成果斐然。
到站离开地铁的时候,我已经不像开始那么难受了。
可以一点点去控制,我接受的这些感受,然后有选择性地,接或是不接。
找到那家火锅店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时四十五分了。
我暗道一声惨。
急匆匆走进去,在满店的食客中一通的找,可我没发现我要找的姑娘。
基本都是两三人,或更多人围在一桌吃火锅。
于是,又让服务员领我去二楼,三楼。
仍旧没找到。
快要下楼时,我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
我接起,喂了一声。
&ldquo噢,你是跟我相亲那男的吧,我妈跟我说了,中午约你一起见来着。我呢,这边有事儿,刚结束,正在路上呢。这第一次见就迟到,挺不好意思的,所以给你打了个电话。那什么,一会儿见了再说吧。&rdquo
我说:&ldquo好好,不急,我在火锅店门口等你。&rdquo
我放下电话心说这女孩儿挺主动啊,给人感觉是那种性格很外向的人。
有意思,有点意思。
想着,想着,我出了店,就站在门口开等。
等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吧。
视线中,一辆白色的大众甲壳虫从马路上驶过来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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