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电瓶,砰砰砰!三枪。把那玩意儿给毁了。打完,枪管子还冒烟呢。秦月凑闻了一下:“呸,这火药,一点都不香醇!”我见状服了。火药,还有香醇一说?销毁了一切能够定位我们的东西后,我和秦月上车沿崎岖的地面继续前进。路上我和秦月商量对方要是想追踪的话,凭借车胎印还是一样能找到我。但另一方面,我还不能完全隐藏。因为唐剑极可能以我的名义,把那些阻止他的高手们干掉。那样的话,最后我就算是逃出生天,我以后也是麻烦不断了。我得吸引唐剑,保持距离,暗中潜伏,阻止他出手杀人。江湖水太深。唐剑心机之阴毒,准备之充份,计划之周密让人咋舌。但他百密还是有一疏。这一疏就是我,至于我能否把握住,然后跟秦月一起扭转局势,一切就全是未知了。“仁子哥,天很黑了,现在差不多九点。我们在前方停车,把补给拿好,然后在附近找个地方露营。”我看了眼秦月点下头,这就停车拿补给去找地方休息了。没翻脸前,唐剑还算厚道,给了我们几块厚厚的防潮垫,还加那种用高密度羊毛压制成的毡毯。有这两样东西,在可可西里的野外合衣倒也能对付睡上一会儿。秦月是真正的户外女神。据她说,当兵时候,背个小行李,在戈壁滩和原始里都住过两三个月。相对比,现在条件算是享福了。我一直不理解,秦月一个女孩子怎么想起去当兵了。当下,不在话头,也就没问。而是跟她一起选择了一个相对不错的露营点。这是半山坡的一堆乱石头旁。石头可以挡风不说,向下可以看到我们的车。简单布置了睡觉的场地,我和秦月就这么背靠背,倚着,眯眼打起了盹。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多久。忽然我耳中传来一阵低沉的汽车发动机嘶吼音。我抬头同时,正好看到秦月也醒了。我俩就稍微活动下四肢,趴在石缝间向下看。不远处,果然有一前一后两道大灯晃着,然后两辆车开的很慢,一点点的跟着前进,前进。晃荡十多分钟,这才到了我们的停车点。两辆车,到了地方没熄火,灯也没灭,人也没下来,而是原地停了一分多钟后。头辆车这才跳下来三个人。我一看这三人,领头那个正是一脚给荣哥踹瘸的扣脚老汉。他身后跟了一个持双管猎枪的中年人,外加一个拿短枪的小伙子。这三人跳下车后。后面那车也跳人了。对方是两个人。这两个其中一个是古老道,另一个我不认识,他看上去身材不低,大概一米八左右吧,穿了件军绿色的户外短大衣,下车后,习惯性拢了下他的头发,然后又一抬脸。我看了,这是个长的挺英俊的小伙子。小伙子和古道长奔扣脚老汉那儿去了。拿双管猎的中年人则很粗鲁,抬枪,用枪把子,砰砰砰!对着玻璃一通砸。砸了六七下。扣脚老汉发话了:“行啦,不要砸,浪费那力气呢。人早跑了,一会儿搜吧,他们跑不远。”“不好说啊,苏大爷,这发动机都凉了。”双管猎一口让我脸红的东北大碴子味儿。“叫苏爷,你才大爷呢,你们全家都大爷。”扣脚老汉一瞪眼。复又看古道长说:“你个老道,跟来干啥来了?”“还有……你姓啥来着?”“哦,免贵跟老先生您是本家,也姓苏,我是苏洲人,我也姓苏。”“姑苏啊!慕容你认识不?”双管猎拿枪问。苏小哥低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认识。”“次奥,慕容你不认识,那家伙,南乔峰,北慕容嘛!”双管猎认真。我想笑,硬憋着,没让自已笑出来。扣脚老汉白了双管猎一眼说:“边儿去,别丢人现眼。”说完,他移步上前问:“姓苏,哦,你爸是不是练什么宗鹤拳的?”苏小哥:“老先生所言没错,家父是福建人,早年在武夷山给人采野茶,后来救过一个老先生。那老先生是宗鹤拳的真传人。他为报谢家父救命之恩,就传了这个拳。”“父亲这不跟唐先生有过很多生意往来,这次听说唐先生出事,他不便前往,就特意让我来的。”苏小哥极是礼貌。扣脚老汉眯眼看了看苏小哥又说:“宗鹤拳是从基本功开始,直接往暗劲上过的一种拳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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