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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他要跟我们一起去天山着实给我吓了一跳,这次出行可不是居家自驾游,这是玩命啊。所谓玩命一是有这些势大力猛的恶人,二是这自然条件环境气候。这要六七八月份去天山还行。可这是十二月冬季严寒,大雪封山的日子。恶人,外加恶劣的自然气候,再加上天山高海拔的环境。这里面的变数,实在是太多,太复杂了。
我和马彪子把这些利害关系一说,老大仍旧坚持之余。他讲了他的优势。他说了他早年在福建跑完船后,就过来天山挖玉了。他跟一帮子盲流似的家伙,在天山各地流蹿好长一段日子。大雪封山的滋味他也尝过,到后期按他话说,就差没吃人肉了。
老大去过那里,并且他还说,我们要去的这个地方,他好像是知道。但心里不太确实,如果是到了后,他见了就知道是不是了。
我听过这些才明白老大此行一是兄弟情谊,二是他心里有一个天山情结。三他对那里看来是真的熟悉,如此一来马彪子和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各自拍拍老大肩膀,说一声好兄弟。道一句一起闯!
此时人员陆续落实差不多了。我看着这些愿意一起跟我走的兄弟。还有叹着气说:“当年我还住在阜康,那会儿我在阜康也是个老寿星吧,可是染了这怪病后,我就有些害怕了。碰巧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道人,他教了我一些法子,也是这法子吧,让我一直把这身上的东西压的很好,没让它害到旁人。”
我这时问:“前辈,那是个什么法子?”
纪前辈:“是布了一个雷阵,然后通过雷阵来采雷炁,以雷炁来压制身上的外邪。道人说了,这个邪不是单纯的阴灵虚妄之邪,而是阴灵之邪受阳感召而生出的一物。雷炁可压制此物,不使其生发。但却不可以将此物抹杀,如果抹杀了的话,我的后代会因此而受到一些牵连。”
“所以啊,这么多年……”
纪前辈感叹说:“我就一直像个木偶似的,让他们牵着我玩儿。”
胜战?听这儿,低头忖了忖问:“前辈,我冒昧问一句,你这东西是怎么染的,前后时长隔了多久?”
纪前辈说:“其实我这岁数,也就是一百三四十岁的样子,远没我手下徒弟讲的那么夸张,还有,这身怪病,唉……跟你们说吧,要追问根源,还要说是五十年代跟前苏关系恶化的那个时期。”
接下来,纪前辈跟我道出了这件事的整个始末。
五十年代那会儿我们跟前苏关系恶化,然后天山毗邻前苏边境,当时出于备战的需要,我们打算在天山靠近边境的地区修建一个庞大的地下工事网络。
当时就成立了一个叫8xx工程局的这么一个部门。工程局先后派出数支小分队,前往天山腹地进行测绘,但这其中,有一支小分队就无故失踪了。
后来,又陆续派了两只小分队前去那条路线查找,可结果一样是毫无音讯。
三支小分队不见的踪影,时间跨度长达六七年,最后应该是在五九年的时候,工程局打算进行更大一次的搜索,这次就请到了纪知墨。
纪知墨年轻时候曾追随过马步芳,他做过马步芳的贴身大侍卫,但任时不长,只有一年多。可在这一年多时间,纪知墨曾秘密帮马步芳在天山深处押运过几次黄金。
因此纪知墨对那个地点比较的熟悉,当然了,那地方没名字,只是一片无人的区域。
当时纪知墨已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可由于有人走漏了他当年的身份,为了这个成份问题,为了后代不受牵连纪知墨就响应号召,亲自领人上山了。
结果,他在山中就遇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见了一些足以震掉人下巴的东西,中途又是九死一生,末了逃出生天的时候他肚脐处就染了一块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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