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个多小时,我都记清楚了后阮师父说:“阿仁呐,基本,马步的那些真东西,我都教你了,往后,还有一些细微,就靠你自已领会了现在呢,我得告诉你,你站了马步后,要过的第一关”
我一惊:“什么关?”
马彪子搁边上冷冷来了句:“换劲生不如死,如扒层皮,那就是,换劲”
我啊了一声
阮师父在旁边说:“不用怕啦,只不过,练功夫是要换劲啦我们后天,发的都是拙力练功夫,要把拙力,改成劲力,这个过程,身体有很多调整,然后,就会难受啦什么的只要挺一挺,很快过去的啦”
我似懂非懂,又噢了一声
阮师父:“过去,就又长劲啦,就很厉害的啦”
我一听到这儿,刚要笑,马彪子又扔了一句:“可是过程,很难受”
我又啊了
就这么,两个师父,一恐吓,一安抚
算是把练功过程中,能发生的事,大概跟我灌输了一遍
而在换劲一事上,两个师父持的意见颇为不同
阮师父主张的是,换劲时候,尽可能做到饮食清淡,休息好,睡眠足另外,不可以练拳但马彪子的观点非常与众不同他说,换劲时候,最好是找人打一架,大鱼大肉,使劲折腾自个儿,折腾过了,会有大突破
然后,阮师父说了,换劲本身就困乏不堪,怎么找人打架,怎么提力
马彪子回答的是,再怎么困,怎么乏,人不是没死吗?没死,有口气,有精神在,硬逼,也得把精气神给逼出来只有那样,才能成气候
阮师父摇头不同意
马彪子口气强硬,不妥协
接着,阮师父让马彪子说他的道理,马彪子说的,他的拳之所以现在这么猛,这么硬,就是因为,最后一次换劲时,他没按之前的路子处理,而是一口气,撑着,练了三天的拳
三天三夜,大鱼大肉,吃完了就打,一点没合眼
阮师父听的目瞪口呆
完事儿,这位广东师父感慨万千地说了一个东北词儿:“彪子”
彪子,东北话意思是讲某人做事,发傻,犯愣,不按科学道理出牌
接下来,关于我身上换劲的事,马彪子还是和阮师父达成了统一的意见他说,他自已是个彪子,不拿自已当回事儿但我不同,我得,按正常的路子,一步步的来
这一晚,讲了很多,两位师父深怕我以后练功出什么岔子,把一些该注意的东西,完整毫不保留地讲给了我
我受益匪浅
眼瞅时候不早,差不多十点左右,我辞别了两位师父,回到了家里
到家,跟父母打过招呼,又问我吃过饭没有,我说吃了,然后,我感觉浑身又松,又困,极想睡上一觉,所以,简单洗了下,就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很香
早上闹钟给我叫醒,我都不想起,但想着,这功夫,一天不能落,还得做,就咬牙爬起来,拐到客厅阳台那儿,在阳台站我的马步
阮师父特意交待了,马步,头一段时间站,一定不可贪功要重感觉,轻时间
也就是说,把姿势,做标准了,然后用心体会,身体每一个细微之处的感觉,疼,痛,胀,酸,麻,痒再时不时的微调理,这样站到一定阶段,再把时间拉长
否则,一上来,就往死了站,很容易,站出一个死马
但旧时候,由于师父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领了一批弟子来教拳师父手把手,教着,眼睛,神儿都在弟子身上盯着所以,那时候又不同,那时是,要站住,站的越久越好然后,通过站,师父来调弟子身上的架子
是以,教拳对武者来讲,也是一门大学问怎么依着不同的情况,不同弟子的天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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