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身心,完全沉浸于那股子气场中,一时间,我仿佛也是一位身怀顶尖功夫的武学大师,我也跃然跳入场中,跟这两人一起试拳,搭手
渐渐,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晰,我好像已经走了过去,跟着他们的节奏一起,打他个畅快淋漓
突然,一声雷霆般的爆喝在我耳朵边炸响了
我一个激灵
眨眼间,我回过神,猛地感觉天旋地转,肚子里有说不出的恶心,身上一阵发冷,豆大的冷汗,唰唰地就浮出来了
我眼,又了
好像是要晕过去,但在我晕之前,我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
“马师父,这孩子,他怎么…;…;怎么出神了?”
这是阮师父的动静
接着,我听到马彪子讲了一句
“这孩子小时候,有个奇遇,嗯,也是好事,也是坏事看他造化了,来咱给他背回我那地方去”
听完这句话,我心智全无,彻底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躺在马彪子的小火炕上了
然后,我睁眼,看到马彪子正跟阮师父一起说话
“还是神魂和身子骨不合拍,这才让他这么容易就出神儿了看来,这也是那萨满婆子,给我出的一道题呀”
这是马彪子的话
阮师父这时说:“按这么说,你教的那点东西,不够他消化,不够他耗的?”
马彪子:“是啊,但你说,我身上这功夫,玩的好的,就是一个八极,可我那老师父说了,不让我收徒,因为我这人性子野,喜欢到处惹事儿收了徒,等于是害了徒弟”
我一听到这儿,刚想说,马师父,我不怕,你收下我
可我一张嘴,感觉脑门子,脸上都生疼,伸手轻轻一碰好家伙,这才发现,头上,脑门子,还有脖子上都扎满了针灸针
当时不懂,反正是给吓的够呛,也就不敢说话,只缩在炕里,听这两人言语
阮师父沉声:“这样的话,马师父,你的意思我懂了这孩子不错,又一心想学武我呢,要说真收徒,一定要跟师门那里说清楚才行但是呢,不收徒,我还是有东西教他的“
马彪子笑说:“什么呀?”
阮师父:“二字钳羊马,依他的身子看,他现在还不能站,站了命门火旺,容易出事儿我还是教他马步”
马彪子:“好阮师父,果然出手就是真东西早听说,你这马步,是师从的南派拳师,然后又到蒙古,龙江,疆一带,找了高人指点,这才学全的”
阮师父:“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啦就是喜欢这个之前,给你的信里也说了,我就是喜欢这个东西,这不,这几年生意也好做,赚了点钱,就特别学这个,所以,肯下功夫来找人交流”
“对了,马师父,你的那个贴山靠…;…;”阮师父欲言又止
马彪子:“边儿去贴山靠,八极根儿上的东西,能随便外露嘛”
阮师父哈哈一笑,末了又说:“还好,我没问你,哼哈以声驱气,以气发力的要决,要是问了,你会不会赶我走哇”
马彪子:“赶你走到不会,你把你铁线拳的东西拿出来交换就行”
阮师父一愣,稍许,跟马彪子相视哈哈一笑
两人笑过,阮师父朝我这里一看,然后他说:“你看,这孩子醒了”
两个师佼一见我醒了,立马过来,然后,又是给我推拿,又是给我行针,忙活了半天后,我身子骨终于暖和,然后,力气也恢复了
马彪子见我没事儿了,他没说什么,只习惯性地板起面孔然后一本正经跟我说:“这两天呢,别看电视,别看什么闲书,做功课,上学,听讲,这都没事儿完了呢,你找两本儿…;…;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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