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的频率。
接下来,再让自已在静止时,把心跳降至最低点,以此来节约自身的能量消耗。
当然,这只是初步,到了后面,这种对身体的控制,会一步步愈发明显的出现。而那时,才是真正的内家拳学习。
这些,仅仅是基础而已!
这么难,还是基础?
我当时不解地问马彪子。
马彪子说了,难其实一点都不难。说白了,就跟捅破一层窗户纸那么简单。但前提,你得把功夫做足,下到了。
下不到,做不足!脑瓜子想破,你也摸不到门径!
我记着马彪子的话,整整一个暑假,我都在跑。
清晨跑,傍晚跑,白天练。实在热的不行,要么上山,坐一会儿,站站马步。要么就是,跟邻居家的几个野孩子去水库里游泳。
也是那个夏天,我学会了,自由游,仰泳,蛙泳,也学会了潜水。
然后,我晒秃撸皮了。
假期结束,我回到家里时,我爸我妈,差点没认出我来。
他们还以为,我从非洲回来的呢。
新学期开学了。
初三面临中考,学习任务也紧张了许多。
顺便说一句,初二下学期,我期末,全班排第六!
一般,还得努力才行!
一切,正如马彪子所说,我就是一个文人脑子,武人身子的孩子。
这样的人,其实,最适合入武道。
每天的功课仍旧在继续,只不过,我又多加了一项,跑步。
初三是条狗,这话一点不假。
做不完的卷子,写不完的作业,做不完的辅导资料。
天天,除了练功,就是学习,忙的一塌糊涂。
学校又再起风云了,高一又有老大了,然后,我们初三,也有几个人,立了棍儿。
我同桌大虎,十月末的时候,进去了。
原因是,跟多起盗窃案有关,但没成年,好像是要进少管所呆几年。
然后,学校里,先是学生之间争个你老大,我老二。
接着,又跟校外争。
打了几起小架。私呆东弟。
最后,终了于一次大架。
当时是,我们学校一个高一的老大,跟校外人冲突,把校外一个混混捅死了。
用的是刀。
再然后,这个老大,进去了。听说,得判无期。
我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干。
我去问马彪子。
马彪子回答的很干脆!
就两字儿!
憋的!
打那儿以后,学校成立警务室了,校园里也有了巡逻的保安。
校园,又重归小太平。
但没多久,初三上学期结束的时候,我的朋友圈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齐凯不念了。
齐凯不念了,一丁点的征兆都没有。
那会儿,记得是快元旦了。由于学习忙,大家放学时间又不一样。我记得好些日子没和齐凯一起送唐燕回家了。
那天课间休息,我到唐燕班上把她叫出来,然后问她,见过齐凯没有。唐燕也是一脸茫然。
她说,也是好些日子没看到齐凯了。
然后,我俩又一起上齐凯班找他,到班里,一问才知道,齐凯不念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班上同学也不清楚,就说,教务处老师,找他谈了一次话后,他背上书包就走了。
我感觉很不理解,就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跟唐燕一起去了齐凯家。
走的时候,下了场大雪。
到他家,见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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