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谢臻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将青菜洗干净:“怎么了?”
“妈妈让我明天带你回去吃饭。”姜溪谣道。
“什么时候?我空出来。”
“应该是晚饭吧,下午早些过去。”
“嗯。”谢臻点点头,将青菜装好放到姜溪谣手边,却见姜溪谣停了手中的动作出着神。他在她身后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姜溪谣呼出一口气,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真好。”
“你父亲会欢迎我?”谢臻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拐走他宝贝女儿的混账小子——你家人喜欢什么?”
“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呢。”姜溪谣低头理食材,“又不是没见过。”
谢臻挑挑眉:“大概我紧张?”
姜溪谣笑着看看他摇了摇头,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拉开,轻轻推出门去:“好了,要下锅了,出去等。”
谢臻任她推到门口,倒没有走远,倚在门边见她熟练地做着饭,一切都温馨得刚好。
吃过晚饭,姜溪谣想起有明日要带回家的东西忘在了她之前住的单身小公寓里,两人便开车过去取,刚走到楼下,从前那个时常出场的哈士奇又拖着它的主人狂奔而过。
一人一狗跑出去没多远,那青年主人又拔河一般拖着哈士奇退了回来,跑到姜溪谣两人面前。
“原来你还住这儿的啊。”青年对姜溪谣笑道,“最近不见你,以为搬走了。”
“确实快搬走了。”姜溪谣也对他笑笑。
青年转头看看谢臻,语带玩笑道:“这是你男朋友?以前总见你一个人,以为单身呢。”
见谢臻投来凉飕飕的目光,青年立刻拖着哈士奇狂奔着跑了。
“那有缘再见了!”
空气中还飘来他震天响的笑声。
姜溪谣看着一人一狗远去的身影直笑,与谢臻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道:“那只哈士奇跟多利真像,你很久没见多利了呢。”
谢臻却幽幽道:“不见又怎样,你对那傻狗好得很。”
姜溪谣被逗笑了,拍拍他的手臂:“跟多利吃什么醋啦,它平时都在我家里,还是妈妈在照顾呢。”
两人上了楼,姜溪谣拿了东西,又歪头环视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公寓,突然想起什么来,将客厅小几上的相框拿起来。
谢臻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相框里却是一张打印出来的手机照片,照片中的他们都是十几岁的模样,姜溪谣那时还是个软软的小姑娘,举着手机双眼笑成弯弯的月牙;而谢臻面部的轮廓还尚未有如今冷硬,更多的是眉眼间的少年张狂,只是神色怎么看怎么不耐烦,像是被逼着看向镜头一般。
姜溪谣看看照片,又转头看看谢臻,突然踮起脚伸长了手碰了碰他的眉间,笑道:“总是这副表情。”
谢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对他眨了眨眼睛,一把将手中相框塞进他怀里:“帮我拿好,这可是我的宝物呢。”
第二天姜溪谣便带着谢臻回了姜家,路过那片小别墅区时姜溪谣突然想起什么来,对谢臻道:“我之前在这边碰见过刑瑶。”
谢臻皱皱眉:“哪儿?”
姜溪谣指了指刚路过的小别墅,故意道:“那时和她说了两句话,听她的意思还是你给她买的房子呢。”
“……没有。”谢臻一顿,回忆了一下道,“她想在南方常住,我给了她一张卡买房——卡是三姐的。”
姜溪谣笑了:“三姐知道?”
“知道。”谢臻瞥她一眼,“她让我转交的,我给刑瑶买房做什么?钱多烧的?”
姜溪谣笑出声来,竟觉得心情甚好。她天生个性温软,与人无争,但要说面对刑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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