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对军统或是曾卫国一伙极其重要,重要到需要找日本人来帮忙以便做到万无一失,而我们在这盘计划中,只是负责趟雷的炮灰,如果不想当炮灰,我们的速度就得快,快到在被合围之前,就已经全身而退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元梅要花重金去买那张人皮地图,现在算上我们,共有三股势力都在朝隆昌进发,既然曾卫国他们早就知道隆昌的所在,为什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要让我们先趟雷,用的还是明抓暗放的伎俩,以军统的势力,有必要吗?与此同时,我隐隐感觉,这趟隆昌之行将会有一场决战,一场决定一切的大战,嗯,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我现在反而很期盼快点到那一天,一刀定生死总好过这躲躲藏藏被人算计。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秀姑的事?”元梅小声的问。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
:“这种事还是要尽早说,说晚了,他会恨你的。”
我低着头,听着牛车嘎吱嘎吱的响声,心里刚刚燃起的斗志被她一句话浇的透心凉,不免再度烦乱起来。
本就不平坦的山路,被雨水泡的更加崎岖泥泞,牛车的木轱辘不时的陷进淤泥中,牵牛人在前面使劲的在拉牛,我们三个在后面拼命的推,二爷看着已经被黄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新鞋,心疼的不停骂娘,我和元梅不再说话,一路上除了牛车的嘎吱声,就听他低头骂地,抬头骂天,好似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雨忽大忽小的连绵不断,身上的衣服从始至终就没干过,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整整一天,滴米不进,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脚下一步一滑,两腿不停的打颤,若不是有绑腿,怕早就瘫倒了,看着元梅气喘吁吁连推带扶的抓着车辕子,有心想安慰几句,可想了半天也没合适的词语,毕竟路是自己选的,此时任何的怜悯,关怀都显的多余。
一直到天色擦黑,牛车终于停在了一处山谷上方,眼前峰峦叠嶂,绵延不绝,元梅指着山谷说:“这里就是地图上所标识的,趁着天还没黑,抓紧时间下去。”
闻听此言,我和二爷拿起背包,元梅从她的包中拿出一个带有金色小锁的花梨木小拜匣说:“此去隆昌,必有恶战,我李家人从不打无把握之仗,这拜匣中是一面李家令旗,意为摇旗助阵,你们二位若是还有可托付的人,我建议二位不妨也做个完全准备,我定会托人带到。”
说完打开拜匣,里面一面令旗安静的躺在其中,不同于李如海的那面红色,这面令旗是黑底金边,应该是元梅专属,令旗的旁边,一支玉质的小管放在几张信纸和信封上,小管上拴着红色的绳子,我心头一惊,正是在藏地被曾卫国搜去的雷家哨,看来李家果然气数未尽,还是有一定的手段,元梅朝我眼前递了递盒子,我颤抖着把玉管拿出来,捧在手里看了看,长出了口气,点点头,把手在身上蹭了蹭,放进嘴里,咬破食指,涂抹在玉管上,将玉管在信纸上一滚,一个鲜艳的红色雷字跃然纸上。
把纸叠好放入匣中,元梅咬着嘴唇,看向二爷,我把雷家哨戴在脖子上,心说:二爷就不用看了,他家早没人了,哪成想,二爷从我身后伸出手,拿了张信纸和信封,转过身,也咬破手指,在纸上比比划划了半天,接着用极其娴熟的手法,迅速的将信纸折成一个类似于千纸鹤的样子,装进信封,接过元梅递来的自来水笔,在信封上写了个地址,写完后正面向下放进匣中,做完这一切,我俩对视了一眼,他耸耸肩,越过我看向远方的群山。
元梅点点头,把拜匣盖住,上了一把只有拇指盖大小的金锁,连同一根小黄鱼递给车夫说:“无论如何,必须亲手送到白石镇菜家胡同叁号,到了那还有一根小黄鱼,要快。”
车夫点点头,用油布将拜匣包好揣进蓑衣里,牵着牛车,头也不回的走了,元梅脱下蓑衣,摘下斗笠,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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