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摇摇头说:“不对,如果只差一天,我们先拿了反而是块烫手的山芋,与其那样,宁可不去,反正曾卫国没有了我们,是绝不敢进隆昌的。”
我明白了元梅的意思,要么全身而退,要么干脆不进去,总而言之,东西绝不能落在曾卫国的手上,我问她:“你的意思是?”
:“不走了,既然今晚没有暗哨,我们明天一早再进秋城,一定要弄清这所谓的中央,到底是何方神圣,若是骗子还好,若真是曾卫国他们,咱们只能再做打算。”
听完这话,我和二爷不由的一愣,却又没有反驳的理由,说实话,我们这次把小武哥一伙戏耍的够呛,这梁子算是彻底解下了,倘若再被发现,虽不说是插翅难飞吧,肯定也免不了一场恶战,仅想到这一点就头疼不已。
可是元梅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叹了口气说:“还按照中午的顺序,你俩先睡,每班两个时辰,等天稍一放亮,我们就直奔秋城。”
二爷这会不干了,发话说:“让干啥都行,能先给口吃的不?”
元梅从身后卸下那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一个个全是油纸包,剥开油纸,竟然是酱牛肉和一只三黄鸡,还有一葫芦米酒和几个糯米饭团,二爷看见这些,如同见了亲人一般,眼泪都下来了,左手扯下鸡腿,右手捏了块牛肉,左右开工的大快朵颐起来,那吃相犹如饕餮现世一般,看的我都直咽口水,也上去撕了鸡脖子,边喝着酒边慢慢品着。
这米酒后劲极大,入口绵甜,可一会就头晕目眩,飘飘然了,想到晚上还要值第一班岗,没敢多喝,小啄了几口,吃完鸡脖子,看着二爷酒足饭饱,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元梅收拾着残局,我一个人抱着剑靠在大树旁,值第一班岗。
树林中虫鸣声叫成一片,偶尔清风吹过,树影摇曳,叶片哗哗作响,着实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一夜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去了,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被元梅叫醒,三个人把行装埋在了土丘下面,只带了些应急之物,借着初升的晨光,直奔秋城。
到了秋城,天已大亮,不过时辰尚早,街上没什么人,三人直奔保安团而来,保安团对面不远处有一家兼做早茶的酒楼,此时已经开门迎客了,三人进去,直接奔二楼挑了一间带窗的包厢,从窗户看出去正是保安团的大门,给了掌柜子一个大洋,告诉说今天这包厢我们包了,不能放其他人进来,掌柜子高兴的连连点头,马上命人送了些茶水点心,三个人坐着慢慢吃起来,眼光却始终盯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一壶茶喝光,才陆陆续续有人到保安团报道,虽然叫不上名字,却也都是些熟面孔,这些人进去领了命,开始上下忙活起来,擦拭,扫地,搬进抬出,看来是为了迎接那所谓的高官在做准备,还有人跑进跑出,手里不是拎着水果,就是点心茶叶包,着实热闹,小武哥亲自督战,站在门口,指手画脚,可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欣喜之情。
也难怪,这到嘴的鸭子飞了,是最为难受的事情,况且还是从他的保安团跑的,说出去实在是丢人,金光闪闪的送财童子变成了要人命的夜叉鬼,怎不叫人气愤?
况且这中央大员马上就到,该如何交代?这要是怪罪下来,他这保安团长被罢是在所难免的,弄不好还得给他按个私放贼寇,办事不利的罪名,将其拉去法办,毕竟像这种地方保安团的小头目,中央大员有一万种弄死他的办法,不用问也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等都收拾利索了,小武哥派出了几路人马,看样子是去各道口迎接,方便及时报信,一直等到午饭时间,不见一个人回来,保安团又派人拎着水桶,饭桶去送饭送水,一直到了下午,二爷靠在凳子上都睡了好几觉了,还不见有人来。
眼看天快要黑了,只见一个人牵了匹马,马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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