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及时二字实在没把握,我摇摇头说了声:“不知道。”
:“他娘的,真是阴沟里翻船,这一路,刀山火海都过来了,临了让一帮鬼给困住了,雷于浩这死老头,要杀要剐的也不利索,还他娘的看天算日子,咋的,怕时辰不对,你二爷上天当了玉皇,派天兵收你们啊?”二爷越说越激动,干脆站起身,朝着门外大声嚷嚷。
此时我脑子里却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为什么雷于浩的手里只有半块古玉?为什么雷老爷当年要把另外半块藏起来?既然鬼镇已成,藏宝护宝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那还有必要费这个事吗?
当然,若说是以防万一,也勉强说的通,可我总觉的这事不像雷于浩说的那么简单,甚至雷于浩也一直被蒙在鼓里也未可知,毕竟当年参与此事的还有李家的先祖李万山,那可是阴谋的祖宗,诡计的仙师,有他在,就不可能有什么简单的事。
二爷终于骂累了,喘着粗气坐在墙角问我:“哎,这晚饭啥时候上?三烧饼实在不够吃啊,雷于浩这死老头也太抠了。”
一听这话,我都气乐了,心说三个烧饼里还有一个是我的呢,你居然还嫌没吃饱,便没好气的说:“你可别盼着顿顿有吃的,吃的越好,死的越快。”
二爷大嘴一撇:“咋让你说的跟养猪似得。”
:“你不知道断头饭啊?就杀我的前一天,你是没看见,大鸡腿,还是白切的,你看那鸡骨头,还有酱牛肉,那是管饱的送,还有酒,哎,就这个酒壶,你闻闻,上等的烧酒。”
我有心故意馋他,果然,他拿过地上的酒壶,提鼻子使劲闻了闻,一脸嫉妒的看着我,小声嘀咕道:“早知道这样,我昨天就该往死里吃顿好的,再弄俩鸡腿藏身上。”
我看着他一脸的委屈,呵呵的笑出了声,他狠狠楞了我一眼,往地上一躺闭着眼,准备打个盹,刚躺下没一会,他又突然坐起身问道:“哎,你说那个李先生就是元梅的大师兄李元寿,荷花又是按秀姑的模样变的,那春香为啥不是林小小?”
这个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眼里闪过一丝大仇已报的喜悦,哼着小曲躺回到了地上,闭目养神去了。
他是睡了,可我心里却被他这句话搅的是天翻地覆,心乱如麻,倘若是因为我已经忘记了林小小,可为何每每想到她,哪怕只是提到这个名字,心里依然如针扎般,隐隐作痛,尽管她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但她的声音,她的语气,依然恍若在耳边,我一直以为我还在想着她。
然而如今被二爷一说,心底不自觉的翻搅出一股浓浓的背叛之感,背叛了林小小,也背叛了自己,随之而来是深深的自责,同时胸口仿佛挨了一记重锤,压抑的喘不上气。
就这样,我一动不动的枯坐到晚饭送来,二爷好似训练有素的军犬,上一秒还鼾声震天,四个干饼一扔进来,他闻着味道马上蹦起身,直扑了过去。
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把四个饼都给了他,他不好意思的劝了我半天,我摆摆手,不想说话,他倒也体贴,浑身上下翻遍了,愣是从兜里捏出了一些烟叶渣子,找了个相对干燥的草叶子,卷了卷递给了我。
我翻出藏在稻草堆下的火镰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也不知是这草叶子烟太大还是许久没抽了,呛的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倒也识趣的坐在一旁,悄无声息的大口吃饼。
刚听他吃了两口就突然:“嗯?”了一声,接着从嘴里吐出半张小纸片,我急忙飞扑过去,纸片本就不大,又被他咬下了半块,只见上面只有一个少了一半的半块字。
我急忙喊道:“快吐,快吐。”
他把嘴里的饼都吐了出来,用草棍拨拉半天也没找到另一半,我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他却一脸无辜的说道:“吃太快,估计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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