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理事给匈理事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就这样退出了小小的诊所。
剩下的六人,是坚决站在孙祁东这一边的理事。
“如果真如同虎理事所想的这般简单,会长就不会让我们十三个理事全部聚在这西城区了。”智理事扶了扶眼镜片说道,话中有几分调侃虎理事的意思。
孙祁东从商会见证了智理事跟虎理事的恩怨,所以他没有附和些什么,只是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这一阵子辛苦各位了,我知道谁手上都有点事情,但是这一次会长给我下了死命令,希望各位能够配合。”
“孙理事长,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咱们怎么说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同一个商会,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也不想给自己生什么麻烦。”一个满脸毛发旺盛,乍一看就像是一个猴子的男人打着圆场说道,这说话时眉宇间的模样,活灵活现的一只小猴。
“狲理事,劳你多费心了。”孙祁东起身说道,只不过声音之中带着一股浓浓有气无力的味道,孙祁东又说了几句,见剩下的几个理事兴致不高,当然这个狲理事除外,孙祁东也没打算继续在这样干瞪眼,离开监护室门口,随便找了一个空闲的椅子闭一闭眼。
留下剩下五个理事,随着孙祁东的离开,那个浓妆艳抹抹着红唇的女人白了一眼狲理事说道:“猴子,别就嘴上说的漂亮,一遇的事儿,就你的脚上跟抹油似得。”
狲理事瞧着这个女人黑色皮衣包裹的火辣无比的身材,吞了一口口水,摸了摸他蓬松的发型说道:“兰理事,你别看我平常做事不靠谱,但是大事上我可有一个分寸。”
“油嘴滑舌。”女人似乎很是讨厌狲理事这种格外油腻的人。
也许是因为这女人给的那么一点阳光,狲理事大有一副给点阳光就灿烂之势,舔着猴脸上去跟兰理事开始斗嘴起来,看起来一副不亦乐乎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风暴的模样。
智理事似乎很不喜欢这俗不可耐的男女,悄悄的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打开走廊尽头的窗户,不过一栋更加高耸的建筑挡住了这窗户可以看到的天空,给人一种格外压抑的感觉,不过现在这个男人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压抑,这是在细细品味着窗外的寒风。
一开始站队沉默寡言的男人悄悄站在了智理事的身后,说道:“智理事,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隼理事,难道说你也不知道一些什么?”智理事头都没回的说道。
这个不苟言笑看起来浑身没有一丝喜剧细胞的男人,看起来跟狲理事是一个反义词,他的脸色出现一丝格外生硬的笑容说道:“我只知道,这个男人叫郭野枪,凭我能力,我也只能打探这么多,至于这个男人的身份跟背景,我一无所知。”
在隼理事提到郭野枪的时候,智理事皱了皱眉头,虽然被提起了什么刺痛的记忆一般,他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隼理事说道:“隼理事,我希望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因为知道了这多余的东西,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不是我自私,是觉得说出来,对我也好,对你也好,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隼理事正视着智理事,似乎想要从这个男人脸色找出一丝什么,但是显然除了那眼镜片夸张的厚度,他找不到任何。
“既然你这般说了,我就不继续问下去了,不过智理事我,既然我们又再次站在了一条船上,希望你不要保留什么。”隼理事吐出一口气说道,算是放弃了从智理事身上找到点什么的打算。
智理事苦笑了笑说道:“隼理事,这一条船,你以为是一条什么样的船?”
被智理事突然这么问,隼理事觉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还是这般开口说道:“我们十三个理事面对这么一个怪物,怎么说也比这座城市残存的家族面对这么一个怪物赢面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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