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搬家了,住了这么多天,还真是有点儿舍不得……”陆山站在自己住的木屋面前,叉着腰,一副念念不舍的模样,自言自语道。
这就要搬到隆化县城去了,这小黑山营地就算是暂时的废弃了,不过,这里倒是可以成为日后东抗的一个训练基地。
这里有山有水,而且地形复杂,可以搞成一个山地师的训练靶场或者演习场都是可以的。
这些建筑也就不必拆了,以后还可以使用的。
“老陆,最新战报,第三旅拿下义县了,正在清点损失和战果。”秦时雨走了过来。
“老邢的速度不慢嘛!”
“主要还是博尔术这小子,把义县日军指挥官藤田给抓了,日军群龙方面有没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
“就这样吧,有情况马上汇报!”陆山命令道。
“冯云,通知白健生、陈辞修他们,收拾好了,把早饭吃了就出发!”
“另外,把这份通电用通行码播发,咱们也算是来一次恶人先告状!”陆山递给冯云一份通电道。
“好!”
“走,老秦,我们吃饭去!”陆山拉着秦时雨朝屋内走去。
北平,协和医院,早上七点半。
北平军分会代理委员长何敬之夜间旧伤突发,一早就住进了协和医院特护病房,并且对外宣称,伤势严重,不能见客,还给南京以及南昌行营去电,请假半个月!
代理委员长之职交给北平代市长张全,以及北平戒严司令王树常和北平军分会委员何柱国将军三人一同裁决。
“部长,这是刚接到的明码通电,署名是东北绥靖公署。”犁天才一席黑风衣,快步走进病房。
何敬之正在吃早饭,牛奶和面包,还有两个煎鸡蛋,吃掉一个,还剩下一个。
气色红润,哪一点像旧伤复发的人?
“什么?”何敬之一愣,将手中的牛奶杯放下,拿起毛巾擦了一下嘴和手。
“日军蓄意破坏我gj演习,我部被迫还击……”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
“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犁天才忙提醒道。
“对,对,我这立场站错了,这应该是我们占理才是,日本人蓄意挑衅,东抗的反击是应当的,可就是这动作太大了,明眼人一瞧就能瞧出来了!”
“部长,关键是我们抓住了证据,那我们就是正义的,日本人想怎么反驳,那都是站不住脚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日本人当初不也是借柳条湖事件占了我东北三省,难道就不许我们也来一次,何况他们那一次根本就是贼还捉贼,咱们这一次那可是逮着证据的,日本方面想抵赖都抵赖不了!”何敬之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咱们可就占了主动权了!”犁天才道,“不过日本人向来蛮不讲理,所以,还的防着点儿。”
“对,我现在医院待上几天,等局势明朗以后再说!”何敬之道。
“您放心,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犁天才点了点头道,“我还收到消息,平津的几家大的报社早已受到通电原文了,消息会在通电结束后,迅速上市!”
“好厉害,这陆厚德的动作是一个接一个,他真是想要来一个先入为主,制造舆论压力?”何敬之道。
“这一仗要是打赢了,那东抗的声望恐怕又要水涨船高了,到时候,恐怕又是一个张汉卿!”
“张汉卿可是你的恩主,你怎么也这么说?”
“张副总司令确实对我有恩,可他现在不在位了,我也自由了,再说,我现在可是您的属下,在其位,谋其政!”犁天才道。
“你这话说的在理,不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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