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就把我叫得晕头转向,为你们办事比给我自己办事还上心。你和彩萍干脆也把贺经理认作姐姐吧,她当成了大姐能经常让你们住吗?”
贺佩玲听了咯咯娇笑道:“好啊,就听秦书记的,你和彩萍认我做了你们的大姐,经常住这房子还不是小事一桩。那你现在就叫吧,叫的好听了,我晚上还请你们吃饭。”她说完就笑盈盈看着凌霄,等着凌霄开口叫。
看贺佩玲的年龄比秦水仙略小,可肯定比凌霄大,她的相貌与秦水仙不相上下,可能是秦水仙有时要陪上面领导到田间地头的关系,相比之下她的肤色比秦水仙白皙了许多,看着鲜嫩水灵,而且比秦水仙多了城里女人那种味道和气质。秦水仙虽当了好几年干部,也嫁到了城里,可出生于农村又一直在乡里工作,穿着打扮和内在气质上,与人家城里同龄的工作女性一比较,城里女人的味道明显不足。像彩萍,尽管家里穷穿不起好衣服,虽也在乡里工作,但上眼一看就是城里姑娘。这好比县城里的人到了市里,怎么看都觉得土,是一个道理。
贺佩玲的穿着打扮也比秦水仙稍稍时髦得体那么一点,身材也比秦水仙高一些,细端之下比秦水仙还漂亮迷人,但她可能是年纪和职务比秦水仙低的缘故,比不上秦水仙自信和成熟,她俩综合起来比可以讲不分上下,与秦水仙一样对他有杀伤力。让这样的美女盯着看,还等着他叫姐姐,贸贸然一下还有点开不了口。
“叫呀,这么难叫吗?”看着这个大小伙子的窘样,贺佩玲觉得特别有意思,嘻嘻笑着戏逗他。秦水仙则笑眯眯看着他,眼中露出鼓励的神色。
“叫就叫,可你们这样看着我,让我咋叫?”凌霄差点又要挠头,他的话和样子把秦、贺二女逗得咯咯大笑,凌霄也嘿嘿笑道,“行啦,你们两位姐姐就别逗小弟玩了,以后我叫就是了。”
秦水仙和贺佩玲更乐得咯咯大笑,凌霄猛然想到行礼卷还在吴书记的车上,冲她俩笑笑打了招呼急忙转身出去。
“哎呀,凌霄真有意思,很好玩。”贺佩玲笑喘着看着凌霄的背影对秦水仙说。
“嗯,这男孩很讨人喜欢,我在乡里是挂了一个纪检书记的臭架子,不然可要好好地逗逗他。”
“嘻嘻,那我以后就可以随便逗他,我算不上他的领导,逗逗他怕啥?”贺佩玲说到这突然又咯咯笑了,然后对莫名其妙看她的秦水仙说,“凌霄以后可有好日子了,楼上那伙母老虎们正都闲得发慌,以后还不知要咋逗他呢。”
秦水仙会意地咯咯笑了,是呀,女人和男人实际上没多大的区别,也喜欢戏逗比自己小的男人,特别是那些腼腆可爱的男孩,从中也能获得乐趣感到开心。尤其是在一个单位里,如果女人比男人多,而且是成家的女人多,在一起开起玩笑来,比男人们都可怕。
凌霄就从这楼的后门直接出去,正好看到吴书记的司机抱着他的行礼卷上来,他走下两步接过来,问了领导们现在喝酒的情况。司机说马上要散席,吴书记和宋主席准备回家,杨乡长可能一会上来和公司领导们打麻将。
目送司机下去,凌霄上了三楼,这时刚刚过了两点半,按说是到了上班的时候,可三楼楼道静悄悄,这单位果然是清闲,领导要求的也不严。想到这他暗自笑了,领导们下午都醉醺醺的,咋能严格要求下属?
凌霄把行礼卷放到自己的办公室,从中取了一身内外衣裤返下到二楼宾馆,秦水仙和贺佩玲已不在刚才那间房中,他在东面隔壁也是一间高级套间找到她们,贺佩玲让他就到那个屋去冲凉吧,冲完了到经理室等着。
他又回到那个屋锁好房门进了里间,把衣服放到床上的同时也坐上chuang,可吓了一跳急跳起来,好像把人家的床铺压塌似的。他起来后看床铺马上恢复了原状,心里有所醒悟,伸手用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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