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邱嬷嬷见她乖巧,满意地扯了扯嘴角,第二天继续卯住了劲教她规矩。
虽然宋箬溪觉得她有点鸡蛋里挑骨头,但还是咬咬牙忍了下来,权当温故而知新。每天训练课程结束,宋箬溪累得半死,连饭都不想吃,泡了澡,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六月十五日,陆修齐进京。他是来替陆綮颜向宋箬溪提亲的,他还不知道宋箬溪已跟陆綮颜解除了约定,也不知道宋箬溪已被赐婚。
“大哥,皇上已经封宋姑娘为毓娴郡主,还为她和登瀛城少城主邺疏华赐了婚。”上官墨询斜靠在榻上,右手执壶,左手举杯,
陆修齐脸色阴沉,“她跟綮颜有约在先,怎么能背信弃义,另嫁他人?”
“在皇上赐婚之前,她就已经让人去跟綮颜解除约定了。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皇上会给她赐婚。”上官墨询面无表情地告知陆修齐。
陆修齐冷哼一声,“只怕他们早已经暗通曲款了,才会跟綮颜解除约定的。”
“是綮颜无心于她。”上官墨询闭上眼睛,将酒壶对在嘴边,饮酒饮得太急,被呛着了,忍不住一阵咳嗽。
“九弟,你怎么咳得这么厉害?”陆修齐关心地问道。
上官墨询止住了咳嗽,扯着衣袖去擦拭嘴边的血。
陆修齐鼻子很灵,闻到了血腥味,定神一看,昏黄的烛光照映着上官墨询的身上,他紫色的锦袍满是绉折,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脸上有病态的苍白,皱紧双眉,伸手扣住了上官墨询的手腕,目光微凛,“是谁打伤你的?”
“无人打伤我,是我练功不慎,自伤的。”上官墨询勾了勾唇角,“既然大哥来了,就劳烦大哥为我疗伤。”
陆修齐虽然不相信上官墨询说的话,但知道只要他打定主意不说,追问也没用,决定找其他人问。
到了六月十九日,宋箬溪及笄这天,宾客盈门,比宋老太爷生日还热闹。及笄礼不是一般的宴客,这是姑娘家的成人礼,请的大多都是未出阁的姑娘,要么就是至亲长辈,可是宋箬溪封了郡主,又请了盛瑜长公主当正宾,府中除了在守孝的谯国公府,其他各府的夫人和姑娘都观礼。
宋家大手笔的搭起了长棚遮阳,还在棚内摆放了十几个冰盆来降暑,宋老太爷打定主意要让今日来的客人,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盛瑜长公主为正宾,有司是宋箬涵,赞者是周思仪。等宾客们都坐下,宋绥走到中间的位置,拱手道:“今日小女及笄,多谢诸位前来观礼了。”
众人回礼,道:“无需多礼。”
行礼开始,宋箬溪穿童子服,梳着双鬟髻。
三次加笄三次换服饰,代表的喻意各不相同,纯丽采衣代表着女童的天真烂漫;素雅襦裙代表着豆蔻少女的纯真;端庄深衣代表着花季少女的明丽;隆重的大袖礼衣,代表着成人后应该雍容大气。一个女子的成长,在衣着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三加完毕,撤去面前的陈设,摆好了醴酒席,盛瑜长公主接过醴酒,走到宋箬溪面前,念祝辞:“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宋箬溪等她念完,接过醴酒行了拜礼。
盛瑜长公主回拜。
宋箬溪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持杯在嘴边,酒沾沾嘴唇,将酒置于几上,宋箬涵奉上饭,她象征性地吃一点。拜盛瑜长公主,
长公主答拜。
宋箬溪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盛瑜长公主是正宾,亦是在场身份最高的人,由她为宋箬溪取字,“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璎璎,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箬溪甫。”
宋箬溪愣住了,璎璎?王字旁加个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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