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心神不定,心中着惦记家中的女儿范嫣然,出了这样的大事,也不知宫外的人现在得了消息没有。
范府。
范嫣然坐在窗前百~万\小!说,丫鬟鹃儿则悠悠地在身后为她扇风,只听见管家福叔急急地在门外喊:
“小姐!小姐!”他大喊着,声音显得很急促。
范仲平日只顾读圣贤书,谋得一官半职足以糊口,他已是心满意足,典籍官本身也是个毫无油水的职位,为节省开支,范府里也就只雇了福叔和鹃儿两个下人而已。
他四人相处多年,早已将各自看成是亲人一般了。
“福叔,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样着急?”范嫣然放下书,转身走到门口,撩开珠帘。
“老爷托人从宫里面捎信回来了!”说着将信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爹爹才刚进宫去,怎么会托人捎信?”范嫣然接过信封,只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
“送信之人可在?”
“还在大厅,小姐可要见见?”福叔转身要去请那送信之人。
“不急!”范嫣然叫住福叔,“等我看看爹爹在信里说什么再作打算!”母亲早逝,范嫣然早已练得女主人般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范嫣然打开信,握着信的手早已经因为震惊而变得颤颤发抖,正是爹爹的亲笔信,那么爹爹所说之事就是真的!
她紧握着信,忧心如焚。
福叔和鹃儿想着老爷很反常地托人带信,心里就觉得出事了,如今自家小姐看完信又是这表情,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由得开始担心。
范嫣然收拾情绪,看出福叔和鹃儿的担心,但一时又顾不上解释,“福叔,带我去见那带信之人!”
又转身对鹃儿说“鹃儿,你去收拾东西,细软和贵重东西全部带走,要快!”
鹃儿是个伶俐乖巧的丫头,她虽听得一头雾水,心中一团疑问,但小姐既然说得如此严肃,知道是出大事了,不敢多问,立即道:“知道了小姐!”便转身进屋收拾。
范嫣然边走边将事情向福叔解释:“宫中发生大事,当今太子昨夜莫名失踪,皇上听闻消息便病危昏迷了,爹爹和其它今早进宫的官员都被禁足了,只怕形式未稳定前,爹爹是出不来了!”范嫣然说着便悲从中来,心里担心爹爹,却不敢表现出来,怕福叔和鹃儿更是六神无主。
福叔听闻大骇!嘴巴大张,已经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暗暗更加敬佩自家小姐的沉稳。
“爹爹担心事情有变,命我们即刻启程回庐城老家,到云水庵暂居。待他出来,再派人接我们回来!”范嫣然继续说。
每年回庐城老家祭祖,范嫣然都会独自到云水庵借住一段时间,爹爹让她去那里,她倒也不觉得奇怪。
“什么?只留老爷在此?”福叔愕然,语气有点责怪。小姐和老爷感情这么好,如今出事了,小姐却是说走就走?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范嫣然见福叔误解她,却也不恼,跟他解释道:
“其他官员都被禁足,想必如今皇宫一般人都不能进出的,这种时候,爹爹必不会让人带信惹人怀疑,徒给自己增添祸端。况且将所有官员禁足绝不是件小事,一日两日还好,时间长了天下岂不大乱,我估摸着一两日禁足令便会解除。如今爹爹却排除万难托人带信回来,爹爹定是出什么事了!我让鹃儿将东西收拾好,稍后还烦请福叔出去打听打听,一旦爹爹出来,或是有什么变动,都有万全的准备!”
见小姐分析得头头是道,福叔点点头,略放了放心,带着范嫣然进了大厅。
范嫣然一进大厅,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貌,就被人“啪!”点了穴,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之后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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