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小心应付着齐允恒吧!但是事实是,秦雅歌跟青匪半点关系都没有啊!一时半会的让她去哪把青匪找出来!她撇了撇四周,青峨山虽大,但她实在太熟悉了,就连身旁的这棵树,她都不知道飞上去在上面睡过多少次午觉,四处采药整整五年,她哪里见过青匪的半个影子!
秦雅歌装模作样干咳两声,“咳咳,青匪纵横庐城周边几十年,烧杀抢掠,为祸乡邻,朝廷多次派兵镇压,怎奈山高皇帝远,都城不够重视,因此派兵有限,当地县衙兵力又不足,加上青匪狡诈,多年来不但一无所获,青匪反倒一年比一年壮大。但是自三年前王爷定居庐城,王爷勇猛果断,智计无双,多次设计击退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青匪。我说的可对?”只能先给你个高帽戴戴!
“那又如何?你这是在拖延时间等待你的同伴来救你吗?”看来齐允恒一点都看不上这个高帽,反而带着蔑视的口吻。
秦雅歌并不理会他的蔑视,继续道,“青匪在王爷的追捕下,几年下来,几乎被斩杀殆尽。青匪更是在一年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百姓遭青匪袭击的事情。王爷此次是从何处得知,青匪藏身在青峨山的消息的?既然青匪不再害人,王爷又何必执着追捕青匪?”秦雅歌口若悬河说得头头是道,其实这也是她从山下的大伯大婶那听来的,秦雅歌心中正得意着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可秦雅歌万万没有想到,短短几句话,不但没有给自己解围,反倒再次惹怒了齐允恒。
只见刚刚还刺眼的阳光突然被齐允恒的身躯挡住,视线变暗,齐允恒宽大的披风散落飞起,齐允恒一只手怒不可遏地掐住秦雅歌的脖子,“不再害人难道就可以被原谅吗?不再害人从前的罪恶难道就能一笔勾销吗?不再害人从前的受害者就该理所应当地接受事实吗?!!!”齐允恒怒吼着,身体甚至不自觉的颤动着,仿佛秦雅歌就是那个三年来给他带来深刻孤寂与痛苦的根源。
秦雅歌不仅被掐得脖子剧痛,更因为缺氧导致满脸涨红头脑发昏,甚至脸部、头皮开始发麻。最关键是她根本不知道齐允恒为什么会突然发疯,纵使刚刚他冷漠愤怒,甚至周身充满杀气,但那股杀气却被他自己有意控制着。而此刻,他杀气四射,直逼秦雅歌而来,仿佛那股被他刻意控制住的杀气,终于在秦雅歌说完那些话之后彻底决堤。
秦雅歌大脑发涨,根本无法思考,只是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眼前这个疯子。还没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就要死了?而且就这样死掉也太冤了吧!
看到这一幕,陈九则越加肯定,静王跟这个女子是在演戏并且试探自己。这个姑娘明明深藏不露,刚刚连他近在咫尺的剑都能躲过,可现在居然没躲过静王爷的一只手!根本就是装的!陈九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过于冲动。
陈九听到远处有些动静,“王爷!王爷!”陈九突然对齐允恒喊。“王爷!远处好像有人来了!”
听闻,齐允恒缓了缓,随即略松了松手,转头向陈九指的方向看去,手却还是掐着秦雅歌的脖子。秦雅歌则趁机赶紧换气。
远远出现一个身形修长的人,他身着百姓寻常服饰,衣服破烂不堪,满脸血迹根本看不清面目,他手持血刀,脚步凌乱,明显是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还未进一步看清来人面貌,就听见后面追来一伙人,他们紧追不舍,眼看马上就要被追上。那年轻人只好停下继续与他们争斗,刀剑相接,劈劈啪啪,怎奈那群人人多势众,加上那群人显然是下了死手,不想留活口,而那人更是身受重伤,根本无法匹敌。
站在人群旁,一个身穿紫裤短袖一副脑满肠肥,眼小肚圆,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挥着短臂,面目狰狞地大喊:“小子们!给我杀!决不能留活口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听到这个声音,齐允恒突然松开秦雅歌的手,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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