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人,您松……”手,话未说完,腰间的手臂忽然收紧,她的脸碰到了一处柔软,滑腻的触感叫九凤一愣,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他的脸颊。心道:这是楚大人的脸,好软!
楚予俊眉深锁,道:“雨乔,我难受……你不要走……”
九凤闻言一怔,他在神智不清时还要唤着那个人的名字,还在祈求她不要离开,是爱到了何种地步?眸中闪过痛楚,声音几近低泣:“大人,求您告诉我,九凤能为您做些什么?怎样才能令您不痛苦啊?”
语罢,一个大胆的想法如雨后被滋润的藤蔓肆|虐地生长,无意识间,不被束缚的手已由楚予的脸上滑落至他的腰间,悄然摸向锦带的扣环。
手动,环开。
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衫自然而然地散开,滑落至床|榻。手下的身躯是她日思夜想的人,既然忘不掉,那么我就陪您一起沦陷沼泽。
过了今晚,木已成舟。无论结果是不是她想要得到的,这一生一世,她九凤认准了这个男人,就会奉陪到底,至死方休。
迷迷糊糊间,一只微凉的手带着小心翼翼,探入贴身衣物内。楚予呼吸微促,耳根发热,脸颊升起不自然的红晕。
猛然间,丝丝清凉入体,楚予被惊的一下子清醒不少,急忙一把抓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
待睁开双眼看清楚那只乱来之手的主人后,他慌乱地翻身下|床,脚步几近踉跄,“你在干什么?”边说边打量了一眼身上凌|乱的衣物,怒从心生。
他直直地望进九凤水雾朦胧的眸子,那透着无限的深情令他所有指责的话堵在咽喉处,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正如你所看到的,做我想做的事情。”面对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无声指责,九凤索性不去解释,本想好好与他说的,此刻也没了心情,语气忽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难道大人刚才就没有把我当成韩语乔吗?敢说你在某一刻没有心生欲念吗?”
既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那么她就真的豁出去这颗真心,看看他到底能够如何对待自己?
楚予不是看不到眼前之人的心意,明明应该是敌对的双方,却顶着巨大的压力鼎力相助,她的全力以赴,倾心相待,她对自己的好甚至超过了心里挂念牵绊的那个人。
可是,心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一样的。
对于他来说,韩语乔不仅是他的一切眷恋,同时已经成了一生的痴念。
许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怦然心动,所以产生长久的深情;许是求而不得的不甘,才会恋恋不舍,念念不忘。
曾经因突遭变故产生动摇而选择舍弃所爱,又因为内心深处的执念,始终不能放下对她的感情,不能从自己设置的牢笼里冲破束缚。
他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却不能像韩晟延和曲溪一样被指腹为婚,长大后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结成连理。
顾虑的太多,想要周全的人和事情占据了过多的心思。即使再舍不得,到了该舍弃时,他同样毫不犹豫,却做不到内心真正的决绝。
楚予沉默半晌,就在九凤以为他不会表明态度时,就听到沙哑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对不起,我爱的是她。她有了归属,我会一个人老去,死去。”
他爱的始终是韩语乔一个人,从不曾改变,也不会更改,毋庸置疑。如果靖王能给予她幸福,即便这一世孤独,他也心甘情愿地承受。
这是他对自己放弃她的惩罚,也是对自己内心的救赎。
九凤闻言无语,明明没有错,为何要变相地惩罚?楚予说的这话太过于苛责他自己。她和韩语乔未曾谋面,她不甘心输给一个总是叫楚予伤心难过的女人,究竟哪里值得楚予这般深爱。
九凤咬牙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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