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处了多年,前辈对我多少也有些了解,这副皮囊说不在乎当然不可能,但要说把它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那更不可能。”
姊旖微微点头:“我可以给你一个丹方,固本培元,总能支持着你飞升吧。”
张潇晗歪歪嘴角笑笑:“不急,姊旖前辈就不好奇我栽在了谁的手里?”
姊旖的面上涌上一层寒意,她盯着张潇晗的眼神都好像涌出寒冰般:“张老板以为我还是从前的姊旖吗?”
张潇晗耸耸肩:“难道前辈以为我会请你为我报仇?前辈也太小瞧我张潇晗了吧,别说我就是垂暮矣矣,就算我立时就要陨落,我也不会巴巴地凑到前辈面前博取根本就不会有的同情吧。”
“那你来做什么?”姊旖冷淡道。
“我对上古战争好奇,确切地说,我对上古战争发生的原因,过程好奇,对上古之时的大能们也好奇,不知道时隔八千多年,前辈可能满足我这个好奇心不?”张潇晗直言道。
姊旖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满足你的好奇心?”
张潇晗身子向椅子后背靠靠,上下打量着姊旖,这个眼神和动作并不礼貌,若是年轻修士做就显得轻佻了,不过张潇晗这般外貌,更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在容忍着年轻人的胡闹。
“因为只有我能回答你的问题,姊旖前辈,我手里要是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你以为我会来找你吗?”
张潇晗瞧着姊旖英气逼人的面容,想象了下绫夙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丽,一个当时还天真烂漫,喜欢一个人就明明确确地表示出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一个却是表面上落落大方,暗地里却是阴谋诡计,将谁都要玩弄于鼓掌之中,若她是千杳,选择谁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不过帝子所在的世界,那是高不可攀的帝王之家,婚姻都该是联姻的吧,她毕竟不是千杳,也没有在那样的圈子里生活过,所以,她是不可能猜想到千杳心里真正的想法的。
“你知道你在与谁这么说话?”姊旖的声音忽然压低了些,眉眼里渐渐升起戾气来,房间里的气氛都好像凝固了。
从进入到这个房间里,洛阳锦和木槿宋辰砂就一言未发过,而姊旖到来,一个眼神就压制住了三个男人。
不是说张潇晗感受不到姊旖的气场、压力,而是她本来就对大人物只有修为实力上的自卑而没有身份差距的压力,再有就是,以她先如今的外貌,不是破罐子破摔,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姊旖眼睛里的戾气再重,在她眼里都是风淡云轻。
张潇晗眯眯眼睛,眼角下垂的眼皮让她这个表情有些阴险,在这个外貌之下,更有些老谋深算。
“前辈没有觉得我身上的遭遇很熟悉吗?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张潇晗似乎不大够资格做前辈的朋友,我也没有想过高攀,不过,敌人的敌人总不会是对手吧。”
张潇晗提到朋友二字,姊旖的神色露出讥讽,可后边听到对手二字,脸上的讥讽凝固了下,唇角缓缓向上勾了勾:
“对手?张老板认为你是我的对手?炼神术是我给你的,太乙神术也是我传授你的,你的那个可以看到灵气的视线,在我这里也不是秘密,张老板,你拿什么做我的对手?”
“姊旖前辈,当日,我才是七百岁还是八百岁?现在我可是快一万岁了。”张潇晗意味深长地道:“我张潇晗一直不缺的就是机缘。”
“包括你这张面孔?”姊旖的话听着是嘲讽,可是只要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是嘲讽了。
“我还有命来见你,前辈不觉得很难得了吗?”张潇晗沉默了下,很是耐人寻味地说道。
姊旖沉默了下。
“为了表示诚意,我先给前辈录制份玉简吧。”张潇晗说着拿出一枚空白玉简抵在额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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