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怎么会落到这个男人手里。白药当时虽然不清楚来人是谁,看他对自己的言行也知道是敌非友,这东西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肯定是不能认的:“这瓶子看着挺寻常,我认不出是什么。”
那人又是冷笑:“不记得这个也没关系,我想找出你,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白药还没想透对方说的办法是什么,忽然间便身体一轻,被人仰面按在地上。那人欺身上来撕扯她衣衫,抬手之间,她的外衫就被扯破,露出莹白的肩胛肌肤,那人便欲将头脸凑过来。白药既慌且惧,不管不顾地去推打他,匆忙间不知碰到哪里,竟迫使那人倒吸口凉气,暂且推开。
那人还欲逼近,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唿哨。那人行动一滞,想来是示警的信号。可他显然并不在乎,还想靠近白药。紧急关头,白药也是机灵,竟然翻身躲在开着窗棂的窗口上,大有一副来人若敢逼近,她便纵身一跃的架势。那人神情更是冰冷,门外的唿哨也更紧,僵持之下,那人狠狠甩袖离去。白药恐防有诈,待在窗口动也不敢动,直到白萱赶来将她救下,她才“呜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也是在此时才发现,她攀着的窗口只在一楼,若不是哥哥来得快,她根本威胁不到对方。
白家后来私下追查,始终不知道掳走白药的那人是谁。却是白药跟着平阳入宫时才得知那人居然是六皇子靖王殿下!白药又惊又怕,所幸当日面纱一直蒙在脸上,靖王应该是没认出她的。她怕引起祸端,也没敢把掳走她的是靖王的事告诉家人。随后没多久,彭州抓捕的那群山贼有人越狱,靖王赶往彭州追查,白药才安心出嫁。
这便是白药和靖王初识的情形。虽然靖王并未真正羞辱她,那种恐怖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白药心头,一连好几日才缓过来。即便现在已经重生,白药仍是畏惧。
今日靖王救了她,白药虽然不感激,却也想清楚当日她和靖王都是种了圈套的人,受辱的仇要报,被陷害的仇自然也是要报的。柳翊和白芷既然联手对付靖王,那也许他们可以结成同盟,毕竟敌人的敌人应该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想到这,白药便款款起身:“多谢王爷搭救。”
然而这完美优雅的礼数才行了一半,白药又跌回地上。方才紧急之中还不觉着,现在才发现骤然浸入凉水,此刻她的左腿小腿开始抽搐了,不只害她动弹不得,还痛得她忍不住落泪。
靖王不解何故,却见白药按住自己的左腿不停落泪,“怎么,被蛇咬了?”
白药痛得话都说不出,不停捏着自己的小腿肚。
这时靖王身边的护卫低声道:“王爷,白小姐可能是抽筋了。”
“哦,那该如何治理?”靖王他自己没遇过这种事,不太明白要怎么做。
“这毛病也没什么办法能救,一般说来坐着不动,忍一忍就过去了。若是实在痛得厉害,便用手去揉一揉也能缓解疼痛。”护卫仍是低声回道。
“嗯,那就给她揉吧。”靖王看白药的样子,不像是能忍得住的,便吩咐道。
那护卫就迟疑了,让王爷动手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且不说王爷最近要找的人很可能与这位姑娘有关,单是白家长女的身份,就不是自己一个护卫能轻易造次的。白家人若是追问,他还能说是救人要紧顾不上男女之防,可要是王爷秋后算账……念及此,护卫便假装没听懂王爷的言下之意,站在一边不动弹。
靖王没料到护卫的花花肠子,看他不动,便冷哼一声:“怎么,难道要本王亲自动手?”
看来是避不过了,护卫只好苦着脸上前。王爷肯定是没想到做这事是要肌肤相贴的,他只祈祷着白小姐不是王爷要找的人,不然他日后处境堪忧啊!
护卫苦兮兮地伸出手准备给白药揉腿,忽然横生出来一只手,握住白药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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