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退婚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想委屈自己的闺女,那么柳翊就必须习武。“今日之事若是遇上个武林高手,他只消用上轻功,就能轻易救起你妹妹,哪里还用得着自己下水?你这哥哥是怎么当的,自家妹子就这么点心思,还不好好帮她?”
白萱被训得一头雾水,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知道父亲是借自己撒气,也没敢吱声。他倒是想教柳翊习武,可是他打不过李乾啊。这么丢脸的事,他又不能跟父亲说,只好苦着脸受训。
白药听父亲的意思,果然还是得嫁进柳府啊。不过白药心里有了计划,不至于束手待毙。
过了两日,趁着父亲和白萱去军营视察军务,白药派了人去请柳翊在鸿宾楼叙话。
鸿宾楼是京师颇有盛名的酒楼,出入酒楼的都是些达官贵人。白药在这里设宴款待柳翊,算是答谢他的救命之恩,酒是上好的柳叶白,菜的话自然少不了楼里最为有名的酒糟鸭舌。酒里加了梦罗草,鸭舌里加了美人面。两种药单吃都不会有事,也不会被察觉。若是合在一起,那边是世上最厉害的迷药。
白药今日温情款款的,殷勤地给柳翊添酒布菜,柳翊很是受用,可是嘴上还忍不住讥诮:“救你的是英姿勃勃的靖王殿下,你这么殷勤地款待我,我可受不起。”话虽这么说,手上接过白药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白药温婉浅笑:“靖王救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哪比得上柳大人,为了救我奋不顾身,妾身实在感动。今日略备薄酒,聊表心意。”白药稍稍反胃,这美人计果然不是谁都能用的。
喝了半壶酒,柳翊的脸色仍是如常。倒是白药,几杯酒下肚,脸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晕红,甚是好看。柳翊看了一眼,目光便不觉有些深沉。端酒杯的手和倒酒的手不知怎么就碰到了一起,然后纤细柔弱的小手被握住。
白药有些痴痴地笑:“我怎么觉着好热,柳大人你热吗?”
柳翊看着白药脸上无比诱惑地媚笑,声音也变得喑哑起来:“是呀,为什么会这么热?”带着热力的指顺势抚上白药的小脸,从眉心到鼻尖再到娇艳如春花般软嫩的红唇。白药上一世和柳翊已是夫妻,这些事原本该是经历过的。只是不知为何,近些日子关于前世的记忆渐渐开始模糊,很多事她都快想不起始终,所以才不得加快进度。和柳翊的亲昵之举,自然也记得不多了。此时见这阵仗,一颗心乱如擂鼓,却不敢动弹。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时,柳翊忽然靠近,倾身吻住朝思暮想的唇。
娇嫩的唇比他想象中的更甜美,是这世上任何糕点和花香都比拟不了的,光是含住便如此美好。仿若三月里开在暖阳下得一朵小花,娇羞的,忍不住寒意还有些怯怯的,可是深藏的又是寒风都磨灭不了的小小期待。
柳翊忍不住低吟一声,舌尖深入,撷取更多甜美……
白药有些讷讷地,推拒的小手被柳翊按在身后,想哭,细细的声音却引得柳翊更是情动。直到柳翊倒在她肩头,她才回过神来。
呜呜呜……她的清白,他!他!他居然敢……呜呜呜……她好想哭啦!
扣、扣、扣
门外传开规律的敲击声,白药好容易忍住悲伤,整理好衣服才拉开房门。
“小姐,她们快来了。”子芩压低声音道。
白药点头。她牺牲自己的清白才设的局,决不能半途而废。于是和子芩一左一右,将柳翊架到床榻上。鸿宾楼规模不小,为了更好地款待客人,有些房间设有床榻,能供客人小憩。
安置好柳翊后,白药又敲了敲床板:“出来吧。”
就那么一会功夫,还真有个浓妆艳抹的美人儿从床底钻了出来。白药看着他冷冷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来人很是乖巧,温顺地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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