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这么一个女儿,可女儿却不幸身染重病。可怜我那命苦的女儿,还未咽气竟被这个良心泯灭的婢子买去给人配了冥婚,呜呜呜……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啊,没能守住我那可怜的女儿”
原来如此,玉凰衣此时此刻方才明白,她这是被人倒打了一耙,明白缘由,玉凰衣反而冷静了下来,怒极反笑道:“好好好,好个失去女儿的无助父亲!既如此,我且问你,青黛的病至少已绵延一年之久,为何从未见你关心过你那可怜的女儿?你若真的在意她,在你得知她病重时为何不是第一时间跑来看他,而是联系乡下的神婆?要不是那晚我受青黛之托去你家送信,也断不会听到你的龌龊勾当!”
青黛父亲闻言,眉头一挑,这时玉凰衣跪地陈情道:“请老爷明鉴,青黛与我素来交好,我怎会将她推入火坑?青黛父亲重男轻女,十岁卖青黛进府,从此不闻不问,得知青黛病重,便想买了青黛配个冥婚,好赚一大笔银子,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老爷,老爷明鉴呢!我怎么会这般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当年家中贫寒,孩子吃不饱肚子,卖青黛进府实则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我的女儿恐怕早已饿死家中。老爷,你切勿听信这婢子的栽赃嫁祸之言!”
祁老爷闻言,颇为赞同道:“确实如此,素闻不孝子,难闻不慈父,玉凰衣之言不可信!”
玉凰衣闻言,心内一凉,忙唤道:“老爷……”
这时,祁夫人放下茶盏,拿起帕子擦一擦嘴,在一旁说道:“老爷,这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与其听他们聒噪,到不如找一些证据出来。既然马夫说玉凰衣卖了他的女儿,那必然会有赃款,我们捉她捉的突然,想必她并没有藏匿赃款的时间,命人搜一搜便是!”
“嗯!夫人所言有理,依你就是,袁管家!”
“小的在!”
“带人去搜!”
袁管家带着几个人退下堂去。玉凰衣趁此时间抓紧想着对策:今日看来,青黛父亲如此这般颠倒是非黑白,显然已是穷途末路,为了钱,他一定会要了青黛的命,青黛如今在鸾哥哥处,已是重获新生,断不能再叫他父亲将她拖回泥潭。索性我房中没有所谓的赃款,搜不出证据,我只要抵死不认,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被逐出祁府,也无大碍。
片刻后,袁管家带着人回来,将一个沉甸甸包裹交给了老爷。祁老爷瞥了一眼玉凰衣,然后将打开包裹,漏出白花花的银两,看起来足有三十两。
这时,夫人在一旁说道:“你看这包裹银子的布,可是一件中衣?你看领口处,上面有字。”
老爷将中衣拿远了些,眯着眼细看衣领上的字,是一个小小的“玉”字,因祁府中女婢们所穿服饰相同,为避免弄混,各自都会在衣领处绣名以作标记。
祁老爷沉下脸色,将中衣摔在桌面上,沉声道:“玉凰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不可能的,老爷,我没有做……”玉凰衣无比震惊,她这是被人陷害了。
这时,站在夫人身边的奴娇酸里酸气的向夫人提醒道:“夫人,可别忘了这玉凰衣天生额间便有一处火焰纹的胎记,腥红腥红的,看起来妖里妖气,陶雨儿的外婆都说了,这是殃及天下,祸乱五洲的印记,是不祥之兆!如今看青黛之事,便知此言非虚。”
夫人闻言冷言道:“险些不记得了。奴娇,去,掀起她的刘海来。”看来,夫人是早已忘了十五年前带回的那名女婴,毕竟她当年之所以救下玉凰衣,是因为祭祖时有族中旁系的夫人小姐们,为了博一个好名声!这不一救回来,就把玉凰衣扔给了府中的婢女养着。
玉凰衣心下一凉,这回怕是麻烦了,奴娇领命,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走到玉凰衣身边,一把掀起玉凰衣额前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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