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凰衣在那男子脸上逡巡一番便收回目光,这种时候不能不懂礼数,于是她抱拳行礼道:“见过谢庄主、谢夫人。”
谢庄主抬手示意免礼,不徐不慢的说道:“玉姑娘无需多礼。我等有话要问,恕不给姑娘看座了。”
“庄主客气。”
谢庄主‘唔’了一声,摊手指一下坐在下首的那名男子,继续说道:“方才庄中弟子来报,姑娘在比武擂台上,打伤了南宫家的千金燕儿……”
听闻自己打伤了南宫燕儿,玉凰衣惊讶不已,方才脑中一片空白,待她意识有所恢复时,眼前已是一团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丝毫不记得向南宫燕儿动过手?
谢庄主语气微微一凝,继续问道:“不瞒姑娘,比武伤人年年都会有个七八例,若是寻常比武伤人,我等自会按照规矩处理,今日请姑娘前来,却是有一个疑问……”
玉凰衣的疑问比谢庄主还要多,她急于弄清楚来龙去脉,于是忙问道:“庄主请问。”
“依众人所言,你一掌打在了南宫燕儿的左肩之上,这一点,不仅有当时在场的各路英雄证明,也有我家的弟子亲眼所见,只是……你究竟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灼伤南宫燕儿左肩的?”
“什么?灼伤?”
“不错!正是灼伤。”一直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南宫雄开口证实道。
南宫雄横了一眼谢庄主,又看着玉凰衣向身边的随从吩咐道:“来人,去请小姐,让燕儿自己说说事情的经过!”
于此同时,墨华和青鸾正焦急的在汀兰院中等待。
青鸾不安的在院中来回踱步:“这一大早的哪儿去了?整个山庄都翻遍了,也没见着小玉的影子!”
墨华起身向外走去,青鸾忙叫住他:“你干嘛去?”
墨华眉心微锁,头也不回的说道:“再去找!”
青鸾忙走上前去,拉住墨华道:“你别乱跑了。你妖力尚未恢复,若不得已用了法术,怕妖气会控制不住外泄,到那时就麻烦了。何况咱们两个不能都出去,得留一个等小玉。你留下,我去找。”
撂下话,青鸾便出了汀兰院。
墨华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眉心微锁,指尖则在石桌上缓慢的敲打,静待着玉凰衣回来!
少倾,南宫家的下人们便扶着南宫燕儿来到了大厅,南宫燕儿左肩上裹着大面积的白色绷带。
她一见到站在厅内的玉凰衣,瞳孔便逐渐放大惊呼了起来,直往南宫雄怀里钻,语无伦次的喊道:“爹,爹救我,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南宫雄心疼的将女儿搂进怀里,连忙安慰道:“不怕不怕,爹会为你做主。”
见南宫燕儿逐渐平静下来,南宫雄对谢庄主冷言道:“谢庄主,今日我的掌上明珠在你庄上受此伤害,你当作何处置?”
南宫雄语气不善,谢庄主丝毫不做反应,不卑不亢的说道:“凡事都论个理字,居庄内弟子禀报,是令爱先出手伤人,且在人前对玉姑娘几度羞辱,玉姑娘怒急之下出手伤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毕竟令爱伤势严重,且有终生留疤的遗害,在下认为玉姑娘应向赔南宫家赔礼道歉,并承担治疗所需所有费用。”
南宫雄闻言冷哼一声,质疑道:“这就是你的秉公处置?你说我女儿侮辱人,导致此女怒急之下伤人,我且问你,你可有证据啊?”
南宫家素来桀骜不驯,爱出风头,谢庄主方才已是耐着性子,此言一出,饶是谢庄主涵养再好,态度也不得不强硬起来。
只见谢庄主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展开后拍在桌面上,指着那上面的字,反问南宫雄道:“你仔细看看,可否是令爱的笔记?这就是令爱伤人之后,侮辱人的证据,她写下这段话,是要让玉姑娘当着众人的面,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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