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稀少,在脑后盘个发髻,比过去胖了点儿,也老了一些。
这时候,几十年前的少年时她的形象跃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高高的个儿,浓密而黑的头发齐到耳根,头:“我大儿媳天天陪着我孙女孩子。考试,从来都不紧张,一出考场,她妈问:‘你考得怎么样?’我孙女充满自信地说:‘妈,你就等发榜看我的成绩吧。’”
张桂芝还说:“这孩子的成绩,够清华和北大,她奔的是北大。”我听了,很是羡慕张乃艺的学习成绩。我也想到了自己的孙女,这九月份开学,她该上初三了,不过,她的成绩绝不会像张乃艺这么好的成绩。
男士们已经喝了一瓶酒,但张亭文没有尽兴,他又张罗了一瓶,喝了多半,张桂芝将酒瓶子拿过来,不让他们喝了,怕他们喝多了,最后,男士们还是把剩下的少半瓶酒喝进了肚子里,朋友相见,也是高兴。
最后,张亭文看着我说道:“三嫂说句话。”我就端起杯来说:“感谢各位的盛情款待,忆往昔,风华正茂;看今朝,夕阳无限好;望将来,人生豪迈,功德圆满。愿我们有缘再相会!”
我的话,在座的人听了,都叫好,鼓掌。
酒也喝了,兴也尽了,该是回去了。
期间,张成华出去了一趟,大家以为他去了卫生间,结果,他去买单了,他的心真好,不言不语地就去买单了,还不张扬。
打车回到了百合家,到西屋坐下来聊天,喝茶。我觉得困倦,便去睡觉,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到了晚上六点,田淑肪准备了饭菜。她儿子李艳杰买了烤鸭,有成盒的,也有散装的,一共装了两盘。田淑肪拌了一盘西红柿和白糖,其余的便是从饭店打包回来的菜,还有大米稀粥。
当然,男士们又开喝了,喝了一瓶,还是张亭文主张再喝,他去东南的屋子里,从几个大玻璃酒瓶子里倒了酒,每人喝半杯,我看老公的半杯多,喝下去之后,我发现他说话的舌头发硬了,这已经多了,不应该再喝了。
可是,张亭文又对老公说:“来,咱俩再喝一杯。”结果,这一杯下肚,老公就醉了。他这个人,喜欢酒,每天必喝,他有多发性脑梗塞,大夫不让他喝酒,但他就是不想忌酒,忌烟不忌酒,要喝到死。
这次来见他的好朋友,更是以酒作为友谊的替代物,感情深,往里闷。让他喝,他就喝,似乎是为朋友喝死也心甘情愿。
吃过饭,大家又回到东南的屋子里,老公一进门,就把附近的花盆子碰歪了,差点儿就倒下了。
大家在屋子里喝茶聊天,我看老公已经醉意迷蒙了,张亭文却没有这种反应,聊了一阵子,张亭文与妻子要回家了,大家起身去送。
等我们回来,见老公已经倒在地上了,仰脸朝天的,头部肯定摔得很重,但他已经麻木不仁了。几个人把他掫起来,放到沙发上,虽然他睁着眼睛,但已经是什么都不明白了,其他的男士,都没有喝醉。其实,老公他躺在沙发上,他的四弟给他垫了很高的枕头,很不舒服。
田淑肪发现枕头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她以为是老公的头出血了,我一点一点地分开老公的头发,没有血迹,后来,老四说,是他的手出血了。这大家才放心了。
接着,把老公扶到西屋的床上,我把他的外裤脱了,给他盖上被子,他还问我:“这是哪里呀?”我看他的眼睛睁着,但没有一点儿神采,很是浑浊的样子。酒哇,醉了他。
安顿了这个醉鬼,我、田淑肪和老四到走廊里的桌子前面坐下聊天,百合大概回到他的寝室里玩电脑,张成华在东南的屋子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九点多钟,我们上床都躺下了,我哪里睡得着,心里还惦记着醉鬼,他还很安稳,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我还看到老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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