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低！好坏不分！”

    庄慕南浅浅一笑，“嗯，已经关心全人类了？”

    杨娅嗤地笑出声，“我还关心小动物呢！”

    比如，单身狗什么的。

    庄慕南摇摇头，“你们学表演的，没学过掩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杨娅不懂的瞪瞪眼，“什么意思？”

    “没什么。”

    杨娅依然不懂，可庄慕南已经走了。

    晚上十点多，陆轻晚拨通了绝世营业部总经理张致恒的号码。

    张致恒看到来电显示，先瞅了瞅办公桌那边的程墨安。

    程墨安正在审阅他递交的文件，脊背笔挺，深幽的眼眸一丝不苟，强大的气场灌满了办公室，他所在的大班桌四周，更是凝聚着无人敢破的寒气。

    张致恒走到窗前，“陆总。”

    “张总，你在忙吗？没打扰你吧？”

    张致恒是绝世影视部的一把手，陆轻晚不得不忌惮三分，用词和语气都小心而客气。

    “还好，陆总有什么事？”

    自从总裁安排他给陆轻晚站台，又出动了齐晏和聂冰去剧组帮忙，张致恒对陆轻晚的定义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但他不显谄媚，不露讨好。

    陆轻晚笑道，“是这样的……”

    详细的跟张致恒说完审核的问题，陆轻晚安静的等待下文。

    结果一等二等三等，张致恒没有回答。

    陆轻晚只好惴惴不安的绞手指头，哥们你啥意思啊？

    这边，张致恒捂着手机，低声询问，“总裁，最新发布的审核标准，跟《倾听》的后续内容有些小小的摩擦，可能会踩到红线，同类上映过的电影似乎也无法成为参考。”

    程墨安看完文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英挺的眉宇稍稍聚拢，“到什么程度？是一定不能过审，还是不一定能过？”

    这其中的差别很大，也很微妙。

    张致恒道，“不一定能过，但也不一定不能过，就看上映前的大环境了。”

    和总裁聊天，张致恒也留了余地，没有直接盖棺定论，毕竟能或不能，总裁的参与也起到很大的作用。

    程墨安长指轻轻按照太阳穴，“陆总的意思呢？”

    “听起来并不想修改剧本，所以在跟咱们沟通，毕竟绝世是出品方。”

    万一不上映，赔钱的是咱们。

    程墨安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很轻很快，一闪而过，“你能做主吗？”

    只反应了一秒钟，张致恒明白了总裁的意思，于是恭敬的回答，“我让陆总跟你沟通。”

    陆轻晚啊了声，“需要跟程总沟通？张总你是影视部的总经理，这种事不是直接找你吗？”

    越过他找程墨安，是不是有越权行为？

    “这件事太大，我做不了主，陆总直接跟程总交涉，他的回答最权威。”

    程墨安把签完字的文件递给张致恒，“另外，后续如果陆总有其他问题跟你交涉，让她直接找我。”

    张致恒点头，“是。总裁。”

    退出办公室，张致恒不得其解的低声道，“程总对陆轻晚的态度，怎么……”

    “张总，来找总裁啊？忙完了？”陈纪年抱着一摞工程进度表，要给程墨安过目。

    张致恒上去板住了他的肩头，笑呵呵道，“陈助理，我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聊聊，来，这边坐，这边坐！！”

    “等会儿！我这里一堆工作呢！先让我忙完，你能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陈纪年一个趔趄，但是没能挣开张致恒的手。

    “急事儿！很急，不能耽误。我请你喝咖啡，琳达和苏菲也在。”

    陈纪年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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