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庄慕南,骗了这么多天真无邪的少女。”
卢卡斯拍手祝贺,他踏光走来,好像早已在附近守护,就等着这一幕。
庄慕南放下相册,“你以为用这种方式我就会妥协?”
卢卡斯笑笑,“如果我说是呢?”
庄慕南拧眉头,不愿意跟他在这种事上纠缠,“无聊!”
“等下,”卢卡斯挡住他的去路,“我还没吃早饭,这么多爱心便当,给我一份。”
“随便你。”庄慕南反身回房。
卢卡斯敲敲精致的粉色便当盒,“庄慕南,明天我还来蹭早饭,再提醒你一句,晚上别去酒吧,不会你会被挤成奥利奥。”
……
夕阳洒落,余晖如细碎的金子在玻璃上跳跃。
白若夕的脸被金光照耀,淡淡光晕与她的眼影呼应,她睁开眼睛,一抹狠厉滑出眼尾。
看来,是时候了。
因为电影而产生的效应正在淡出公众视野,陆轻晚的名字渐渐离开了热搜榜,没有了观众们加持,陆轻晚不过泯然众人!
而程墨安的母亲,不会稀罕这种女人。
美国的清晨,想必程夫人头脑很清晰,最能明辨是非。
一大早听到膈应恶心的消息,不知道她会不会直接飞来质问儿子?
想到程夫人跟儿子大闹、逼着程墨安分手、再一脚踹开陆轻晚,白若夕就觉得此时此景分外迷人。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听了。
Neil要回国,程夫人早上五点就醒了,心尖儿上的宝贝离开,她挖心挖肺的难受,想着早早起来,再给心爱的小宝贝做个早饭,再让他上飞机。
正情绪不佳,电话响了。
白若夕?
程夫人狐疑,这么早给她打电话,有什么要紧事?
“喂?”
“伯母,是我,若夕,您起来了吗?”白若夕知达理的开场,用足了良家女孩的力气,办公桌小镜子里,她的脸百媚丛生。
程夫人对白若夕有些抵触,这女人不诚实,心机重,不符合她选择儿媳妇的标准,从前是她猪油蒙了心,竟然觉得白若夕持家合适,会是墨安的贤内助。
“若夕啊,这么早,有事?”
程夫人展开食谱,先给Neil做一个蒸蛋,放点葱花,再给他做个清蒸鱼,Neil爱吃鱼……
“实在是事出有因,不然我也不敢这么早打扰您……呵呵,关于陆轻晚,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白若夕欲言又止,似乎挺为难,既挂上了不愿意背后说人家坏话的好招牌,又干了嚼舌根的下作事。
程夫人对陆轻晚三个字格外敏感,她的晚晚可爱着呢,“你说吧。”
反正她也不信。
白若夕私以为程夫人在搜罗陆轻晚的负面消息,声调慢慢高了,“我听陆轻晚的一个亲戚说,她六年前离开中国,是因为被人搞大了肚子。当时她只有十八岁,就混迹各种不三不四的场合。”
程夫人:“……”
被人搞大肚子?不三不四的场合?
白若夕等了等,没听到回音,以为程夫人听了进去,继续说,“听说陆轻晚跟不同的男人厮混,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不敢随便臆测,但伯母您想,她去的那些地方,能认识正经人吗?”
程夫人手里握着鸡蛋,紧紧攥住拳头,脸色比腊月下雪还冷,“厮混?不正经?你说陆轻晚跟不正经的男人鬼混,生了个孩子?”
“是啊伯母,这样无名无分的孩子,说难听点,可是野孩子啊,欧阳老先生一怒之下把她赶走,也情有可原。”白若夕面朝夕阳,这无限美好的光景,不正在陪衬她吗?
你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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