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好玩的。以后等我跟林二山生了孩子,姚府住不下了,再说吧。”
林松屾回来这天,温雨薇闻讯就赶过来了。
两人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上次见面还是在国公府门口,简单告别。
“林二山,你黑了,也瘦了。”温雨薇看着林松屾说。
林松屾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本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小白脸!”
温雨薇锤了林松屾一下:“贫嘴!”
“嘿嘿,小雨,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你晚上睡得着吗?”林松屾问温雨薇。
“我当然睡得着了,我又没做亏心事。”温雨薇嗔了林松屾一眼。
林松屾叹气:“我也没做亏心事,我怎么就总是睡不着呢,一想到过几天就能抱着你睡觉,我就恨不得闭上眼睛再睁开,一下子就到洞房花烛夜!”
温雨薇脸色微红:“你说什么呢?不害臊!”
这会儿两人在花园里散步,林松屾看四下无人,伸手就抓住了温雨薇的手,把温雨薇往他怀里带:“我抱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害什么臊?快来给我抱一下,就一下,想死了!”
林松屾把温雨薇拥入怀中,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儿!”
温雨薇推开林松屾,蹙眉:“你身上才有味儿!”
林松屾哈哈大笑,又抓住了温雨薇的手:“我是说,小雨你身上好香。”
“你才好香!”温雨薇白了林松屾一眼。什么就是这个味儿?当她是块煮熟的肉吗?
“我不香,我是臭的,三天没洗澡了,不信小雨你闻闻!”林松屾往温雨薇身边凑。
温雨薇捏住鼻子推开了他:“快去洗澡,林二山你臭死了!”
“你刚刚还给我抱,现在就嫌我臭了,臭也要给我抱。”林松屾觉得调戏媳妇儿真的是件好有趣的事儿啊!
“咳咳!”
不远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咳嗽声,林松屾和温雨薇转头,就见温兆筠和秦谡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温兆筠板着脸说:“二山啊,便是成了亲,在外面也要注意些。”
秦谡哈哈大笑:“老温,人家年轻人的事,你管那么宽做什么?我看二山就很好,你管这个管那个的,还想不想抱孙孙了?走走走,打牌去!”
秦谡拽着温兆筠往木屋走,还冲着林松屾和温雨薇摆手:“你们俩继续,就当没见过我们。”
林松屾和温雨薇默默地目送两位老人家离开,温雨薇踢了林松屾一脚:“都是你!让我在爷爷和秦爷爷面前丢人了!”
“丢什么人?爷爷想抱孙孙呢?咱们得努力!知道吗?”林松屾一本正经地说。
温雨薇拧住了他的耳朵:“你还胡说!还没到洞房花烛夜呢!”
林松屾嘿嘿一笑:“媳妇儿,我说的就是洞房花烛夜,我会努力!”
温雨薇又提了林松屾一脚,跑了。
林松屾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开心地洗澡去了。等着当新郎的感觉简直美得无法言说,如果时间能够过得更快一点就好了。
“大哥!”林松屾洗过澡换了衣服,进了林府,林颂贤正在指挥着下人贴喜字,大事小事都要亲力亲为。
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岁的林颂贤,这两年为了生意到处奔波,原本的卷气倒是一分不减,但原来病秧子的气质,随着身体好转康健,已经消失了。虽然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他气质越发温润清雅,看不出一丝市侩气。
跟林颂贤做生意,打过交道的人,初见都觉得这个林公子像个和气生,真正到正事上面,他们才发现,这位面上总是带着笑的年轻公子,若你做得让他满意,他是真和气,也好说话,若做得让他不满意,或者想占他的便宜,他会笑得更好看,但那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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